封皓是真不知道说什么:“非得这样?就没别的法子澄清了?他这是故意的吧?”
“对啊,他就是故意的。”方星河解释:“就是想人家以为他是故意的啊。”
“噗——”封皓一头扎到桌子上:“不行!我不同意,这事不能这么干,这样下去还得了?”
“怎么了呀?我觉得没问题啊,人沈星辰是觉得对不起我,觉得连累了我,想要帮我一下的,他人品还是很好的。”
她越夸沈星辰,封皓就越炸,结果两人挂电话的时候都有点不高兴。
方星河躺在床上,气鼓鼓的自言自语,“封皓太过分了,都说是帮忙了,他以为我有多大的魅力啊?也太看得起我了……”
魏馨问:“你跟封皓吵架啦?”
“也不是吵架。”她说:“他觉得全世界的男生都喜欢我,怀疑我要失约。”
魏馨好奇:“你跟封皓还真有约定啊?”
“嗯。”
“大学期间真不谈恋爱?”
“嗯,说好我们都不谈的。”
“四年呢,你能做到四年不谈恋爱?”
“这有什么难的?我现在这么忙,也没时间谈恋爱啊。”方星河说:“再说了,我现在还小,也不大分辨男人的好坏,也不适合谈恋爱,所以还是等我到了社会上,看人的眼光准一点再说。”
魏馨撇嘴:“其实我觉得封皓挺好的,他那么优秀,以后出了社会肯定不会差,他就是人家常说的潜力股。”
她说一句,方星河就跟着点头赞同:“没错,看来看去,还是封皓最好!”
方星河伸手拉被子盖住脸:“可是,封皓现在生气了呀!万一他一生气,找个同学校的女同学谈恋爱怎么办?哎,晚上给他打电话哄一哄吧。”
刚说完,手机又想了,方星河气愤:“又是谁啊?电话打的都不合时宜!”
摸从脚底下把手机摸过来一看,接通:“喂,年伯同,你干嘛呀?”
年伯同:“声音这么精神,嗓门也这么大,看来生病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方星河好奇:“谁跟你说的?”
“宇文桀提了一句,怎么?严重吗?”
“反正还活着。”方星河有气无力:“感冒了,不过今天好多了。”
年伯同:“确定不严重?”
方星河说:“不严重。还活着,不就说明不严重吗?”
“怎么满肚子抱怨的意思?”年伯同问:“是不是因为生病的时候没人照顾,觉得委屈了?”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方星河还真有了一点委屈的意思。她小时候生病,她姥都是工作都不做的照顾她的,现在呢?多可怜啊。她撇了下嘴,“没什么好委屈的,谁让我命苦,我姥走了呢。”
年伯同笑了一声,“看来,这是真委屈了啊。”
方星河不说话,就是鼻子有点酸,还有点不高兴。
“这样,你下午有课吗?”
“有,但是我请假了。干嘛?”
“我下午去你学校有点事,顺便去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方星河负气道:“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活得好好的。”
“下午别乱走,回头我找你。”
方星河嘀咕:“稀罕。”
挂了电话,她眯眼看着手机:“我生病的时候没影子,我都快好了才假惺惺。”
“谁啊?”魏馨问了句。
“我姥的朋友,我姥拜托他照顾我,他就是这样照顾我?”方星河冷哼:“他这就是不负责任!”
魏馨干笑:“可能是觉得你又不是亲生的孩子,肯定不会那么上心,正常啦。你也别有怨气,人家也有自己的家庭啦。”
“道理我都懂,就是看他假惺惺的我就不高兴。”
好在年伯同说话算话,下午的时候,他还真到海洲大学来找方星河,上来的是宿管阿姨敲门的:“方星河在这个宿舍吗?”
方星河在宿舍里回答:“在!”
“楼下有人找,你下去看一下。”
“好的,谢谢阿姨!”
方星河故意慢吞吞磨蹭着穿衣服,到楼下一看,年伯同穿着一身黑的长款呢大衣,面容干净轮廓修长,打扮简单利落尽显洒脱,光站在那就是一道风景线,来来往往的路过的男生女生,都忍不住多看一眼,更有胆大的女生上前要电话求合影,不过大多被拒绝了。
方星河过去:“年伯同!”
年伯同转身,上下打量一番:“感冒好点了?”
“要不然呢?”方星河缩着脖子,吸了吸鼻子:“你可别被我传染上哦。”
“不会。”他上前一步,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一把捏到肉,方星河瞪眼:“你干嘛呀?”
“看你穿的多不多。这棉衣怎么这么薄?”他问。
方星河把自己的袖子扯回来,“年伯同,你是要给我买衣服吗?要不然你一个大男人关心我有没有衣服干什么?”
年伯同:“给你买。”
方星河震惊:“你是怎么突然良心发现的?是不是觉得愧对我姥,所以才想起我这个小可怜了?”
年伯同叹气:“能不能好好说话?这怨气冲天了都,我这不是来了吗?我记得女孩子都是天生爱美的,你姥也给你留了点钱,怎么都不知道给自己多买两件厚实点的衣服?”
方星河不说话,年伯同说:“走吧,带你去买两件棉衣,这天还没完全冷到头,你就病一场,要是再冷一点怎么办?”
“你说的啊,可不是我要的。”方星河跟在他后面,总算觉得那点委屈散了一点,“年伯同,你是不是觉得我上大学了,你答应我姥照顾我的事就结束了?咳咳咳……呕——”
她伸手抹了下嘴,继续跟着他走。
年伯同问:“吃药了?待会出去再买点药。”
“可千万别!”方星河急忙说:“我宿舍的药都能开药铺了。宇文桀和沈星辰两个人发神经,给我买了超多的药!”
年伯同看她一眼,“宇文桀和沈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