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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无礼!”
周福东没想到燕七敢当众叫他的外号,这可是他的忌讳,脸色立刻拉下来:“燕七,你好嚣张,我不妨直言,得罪我周福东,你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燕七笑了:“没有好果子又如何?你都快要进监狱吃窝窝头了,还管我有没有果子吃?那十万两银子,也等你在监狱里面收吧。”
“我进监狱?”
周福东哈哈大笑:“你是在做梦吗?天真!”
燕七直面周福东,面色转冷:“周扒皮,你来告诉我,第一:莲花余孽为什么会藏在福满楼,尤其是今日?第二:你为什么在门口加派监管,不许捕快进入?第三:为什么在我们抓住莲花余孽之后,你竟然不顾大义,不问大局,带人堵住捕快办案?你到底安得一颗什么七窍玲珑心?”
周福东被燕七一番话问的脸色苍白,张合着嘴巴,脑子有点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冷幽雪也一下子醒悟过来,大喜过望,心中暗暗赞赏燕七围魏救赵的高招。
周福东结巴了半天,才缓过来,气呼呼道:“燕七,你一个小小家丁,目不识丁,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算
老几啊。”
冷幽雪加入战团:“燕七现在我的特殊顾问,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他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我现在以捕快的身份向你督促,燕七的话你必须立刻回答,这对我办案异常重要。”
燕七看着周福东,笑意盎然:“来吧,你快回答我,你的所作所为,明明是在包庇莲花余孽,拖延抓捕莲花余孽归案的时间,你到底包藏着什么祸心?”
周福东每听一句话,心肝都颤一下,再也无法淡定了,心中慌乱如麻,急的跳起来:“燕七,你血口喷人,你个小家丁,竟然赶来质问我?我哪里偏向莲花余孽了?他们在这里聚义,我怎么会知道?我不过就是个开酒楼的。”
燕七笑了:“你不知道?你周福东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莲花余孽把你这里当成据点,你会不清楚?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老实交代吧,你和莲花余孽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该不会也是莲花余孽吧?”
“燕七,你少给我血口喷人。”
周福东慌得浑身直打颤。
一旦被扣上莲花余孽的帽子,那可就彻底玩完了。
“我是正经生意人,怎么可能会是莲花余孽?燕七,你没有根据,再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对呀,我没有根据啊,但那又怎样?”
燕七回头问冷幽雪:“冷捕头,虽然没有周福东是莲花余孽的根据,但他的所作所为特别可疑,为了顾全大局,造福百姓,不放走一个漏网之鱼,你看是不是应该即刻将周福东押解回衙门,详细审问?”
冷幽雪会意点头:“此言有理。”
“有什么理?无理,大大的无理。”
周福东急的跳起来:“冷幽雪,你敢动我?刘押司见了我都要陪着笑脸,你个小小捕快,也敢动我一根汗毛,那敢抓我,你的官是做到头了。”
冷幽雪满脸冷意:“我做官是为民造福,可不会听别人眼色,即便是刘押司,我也要公事公办。来人,把周福东押解回衙门,他有重大嫌疑,必须详细审问。”
“你敢!”
周福东吓坏了,色厉内荏:“冷幽雪,当我是吃素的?保镖,统统给我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