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啊!
没想到,燕七竟然如此歹毒,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丁松两眼一抹黑。
那一瞬间,就晕乎乎的倒了下去。
幸亏,旁边有魏易和莫不凡两个马屁精扶着,不然,这厮一个倒栽葱,还不得摔出脑震荡啊。
贾德道看向丁松,嘴角浮现出一抹怨毒的笑容。
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丁松缓了好久,终于从眩晕中回过神来。
他使劲的挠着头,没有说话。
燕七看着丁松那副为难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副画,绝对不是丁松自己画的,定是有人捉刀代笔。
不过,丁松也是厉害,竟然能找到一个厉害的人为他捉刀代笔,也是奇葩。
燕七看着丁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丁院长,你怎么晕了?是不是被我的问题给吓到了?”
“啊?不,没有,怎么会吓到呢,我可是一院之长,什么局面没见过?焉能怯场?”
丁松使劲的摇头,心里苦的不行,嘴上却找着借口:“我是热的,头有些晕。”
燕七呵呵一笑:“大厅之中凉快的很,丁院长却嫌热,真是奇怪?丁院长,你该不会是心里冒火吧?”
“对,心里冒火,哦,不对,没有冒火,哪里都没冒火,燕七,你管我冒不冒火呢。”
丁松脑子混乱,说话语无伦次,都不知道怎么应对燕七了。
众人看着丁松那一副思维混乱的样子,都有些奇怪:刚才丁松还好好的,怎么燕七让他再画一副《月半图》之后,他就患得患失,像是魔怔了呢?
燕七走到丁松面前:“既然你没有心火,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吧,当着众人的面前,再画一副《月半图》。”
丁松的心提溜到了嗓子眼儿,赶紧找借口:“我的手受伤了,很痛,怕是不能作画,不然,我分分钟就可以再画出一副《月半图》。”
燕七直接戳穿丁松的谎言,指着《月半图》上的那副绝对,笑问:“刚才,丁院长运笔如飞,书法飘逸,也没见你手指受伤,怎么这才一会,你手指就受伤了?众目睽睽之下,又无人伤你,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我……”
丁松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心里暗叫一声苦也:对呀,我怎么忘了刚才还在《月半图》上题词来着!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燕七进一步逼问丁松:“我还带了郎中,要不要给你检查一番?”
“啊,不用了,谢谢燕公子了,真的不用给我检查。”
丁松特别害怕被当众戳穿真相,那可就丢人了,胡乱搪塞:“咦,刚才手指酸酸的,现在却又好了,真是奇怪。”
燕七道:“既然好了,那就请丁院长现场绘出《月半图》吧,大家拭目以待。”
“这个……”
丁松神情特别为难,不由得向后望向贾德道,想要求助贾德道帮忙。
贾德道若是肯帮忙,这一关说不定还能蒙混过去。
可惜的是,贾德道眉不抬,眼不睁,安稳的坐在那里喝茶,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哎!
丁松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只好继续找借口:“燕公子,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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