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走上邪路。”
燕七哈哈大笑:“你还敢说我目中无人?这不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嫌猪黑吗?”
陶东海冷笑:“此言怎讲?”
燕七一指那个跪在地上的家丁,怒斥陶东山:“你把人当成畜生,踩在脚底下,这难道不是目中无人?”
陶东山哼道:“那是我们陶家的下人,我要他怎样,他便怎样。”
燕七道:“下人难道就不是人了?下人就得跪在地上,让你当畜生一般呼来喝去?”
“我还奇怪,陶安为什么养成了那般颐指气使的糙蛋德行,原来,是你们陶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陶东海,才是最坏的那颗糙蛋。”
哗哗!
围观的百姓热烈鼓掌。
陶东海眉头紧蹙,怒气横生,没有说话。
此时,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讨好。
燕七‘收拾’了陶东海,又站在了那个被陶东海踩在脚下的家丁面前。
“兄弟,我告诉你,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给陶东海跪下当垫脚石?你的尊严呢?你的脾气呢?哦,如果你是个受.虐.狂,喜欢这种低贱的玩法,就当我没说。”
“我……”
那个家丁唯唯诺诺,非常尴
尬,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异常脸红。
燕七盯着那个脸红似猴子屁股的家丁:“别和说我你离开陶家,就不能活了,也别和我说你的户籍还在陶家,无法抗拒。我,燕七,现在给你一个重拾尊严的机会。”
“啊?”
那个家丁懵了:“重拾……重拾尊严?怎么……怎么重拾尊严?”
燕七陡然一声大喝:“还跪着干什么?站起来。”
小家丁浑身直哆嗦。
陶东海家规极其严厉,没让他站起来,他坚决不敢。
燕七用上了内力,一声怒喝:“你裤裆里还有没有那两颗蛋?能不能硬一次?站起来,给我站起来。”
小家丁激灵一下,站了起来。
陶东海大怒:“跪下,我让你起来了吗?给我跪下。”
小家丁瑟瑟发抖看着陶东海,虽然害怕,但勉强支撑住了,没有下跪。
“很好!”
燕七拍了拍小家丁的肩膀:“年轻人,就该这样站直了,不要被那些狐假虎威的恶人吓倒。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华兴会的人了,吃穿用度,不知要比在陶家翻了几倍。最重要的是,你有尊严。”
“真的?”小家丁瞪大了眼睛。
燕七道:“当然是真的?还等什么?跟我走。”
小家丁喜出望外。
“你敢!”
陶东海勃然大怒:“你的户籍还在陶家,你走得了吗?”
小家丁懵了,满脸苦涩。
燕七不屑的看着陶东山:“户籍在你们陶家又如何?你就能扣着人不放?”
陶东海冷笑:“不放又如何?”
燕七铿锵有力:“我现在去狄大人面前告你一状,就告你虐辱下人,性质恶劣,败坏风气。你猜,狄大人会怎么做?”
“这……”
陶东海面色铁青,胸口像是坠了一块大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燕七招呼小家丁一起离开,和陶东山迎面相撞时,还笑嘻嘻的揶揄:“别忘了,稍后把小家丁的户籍送到华兴会。放心,我会给你一些跑腿钱的。”
说完,扬长而去。
“你……”
陶东海望着燕七的背影,气得半死:“好嚣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