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东山一阵冷笑:“蠢夫们,你们害怕了?哈哈?这么大的药铺子,连个郎中都没有,怎么可能?你们不信?来来来,我告诉你们真相。”
“因为,所有的郎中都听我们陶家的,看我们陶家的脸色,我们让郎中们干什么,郎中们就得干什么,他们对陶家是绝对的服从。我们陶家不让郎中为华药堂开方子,郎中们就不敢,谁敢擅自逾越,就别想在金陵混了。”
听了陶东山如此霸道的话,药农们都懵了,犹如兜头一盆凉水,将他们那股兴奋的小火苗给浇灭了。
陶东山背着手,来回踱步,十分得意:“你们想一想,华药堂没有郎中,如何抓药?就凭华岳和华野二人吗?那不是天方夜谭吗?呵呵,华药堂招不到郎中,外面的郎中又不给华药堂开方子,华药堂能撑几天?怕是撑一个月都嫌多吧?”
药农们心情沮丧,一个个像是爽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哎,真没想到,华药堂没有郎中,那如何长久啊。”
“陶家太强了,没想到,郎中竟然都被陶家给控制了,这
可如何是好?我们还是被陶家给攥在手心里,恐怕这被子都逃不掉了。”
“认命吧,我们就是被陶家剥削的苦命人。”
……
陶东山一阵狂笑:“你们这帮瘪三,还敢反出陶家?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谁敢和华药堂签字,这辈子,就别想陶家再购买他的药材,我把话放在这里,我看谁敢忤逆我陶东山。”
药农们你望我,我望你,都吓坏了,如同受惊吓的小鹿,呆呆发傻,再也不敢签字。
陶东山万分得意,看向燕七:“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燕七淡然点头:“还行吧。”
“还行吧?燕七,你竟然还不服气?”
陶东山腰杆终于挺起来了:“我告诉你,燕七,知道吗?召集药农开会,还是我在暗中许诺他们,不然,他们还不敢来呢。”
燕七嘿嘿一笑:“谢谢你啊。”
陶东山哼道:“知道我为什么放任他们前来华药堂聚会吗?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们陶家有着绝对的底气。”
“放任这些药农聚会,就是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陶家的实力。让他们知道,谁也不敢、更没有资格和陶家叫板,包括你燕七,还有华药堂,在陶家面前,不过是渣渣而已。”
陶东山又对药农们说:“你们现在服了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惹我生气了,我一生气,你们就没好日子过。我现在宣布,你们的药价,还要往下压。而这,就是你们惹我生气的代价。”
“还要压价,让不让我们活了?”
药农们大呼小叫,感觉天都要塌了。
陶东山得意万分:“我就压价,你们敢反抗吗?谁?站出来,给我站出来啊。”
他喊了好久,无一人站出来。
陶东山撇撇嘴:“哈哈,一帮逆来顺受的愚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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