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徳叔望着香炉,神情古怪。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疯了一般奔着香炉跑过去。
可是,香炉却被彭虎给端走了。
徳叔惊慌失措的问:“彭虎,静心炉呢?”
彭虎憨憨的说:“已经被我收起来了。”
徳叔急的直跺脚:“收起来干什么?”
彭虎道:“燕公子让我收起来的。”
徳叔急了:“快拿出来摆上,让我瞧瞧。”
彭虎摇摇头:“不行,燕公子说了,这是法器,容易损坏,用过之后要马上收起来,不能给任何人把玩。”
徳叔呲牙咧嘴:“我就看看,你快拿出来。”
彭虎摇摇头:“说不拿,就不拿,打死也不拿。”
“彭虎,你这缺心眼的,听我的还是听燕七的?”
“你都说我缺心眼了,我自然听燕公子的,不然,我的心眼岂不是白缺了?”
“你……”
徳叔急的特想挠墙,见说不通彭虎,就自己四处去找静心炉,可是,哪里能够找得到?
彭虎看着徳叔急的像是烧了尾巴的猫,团团乱
转,不由得十分诧异,挠挠头:“徳叔这是怎么了?平时很淡定啊,今天竟然如此反常。”
燕七听着众人吵吵成一团,大声道:“肃静,请各位肃静。”
众人大叫:“燕公子,请给我们一个说法。”
燕七摆摆手:“各位,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刚才说的话都是杜撰的,这静心炉不是海王道长的护身神器,是元宝花了一两银子,在菜市口买来的。”
“什么?”
“燕公子耍我们。”
“菜市口买来的,那还能灵验吗?”
……
徳叔听了燕七的话,更加惊悚。
他四处寻找香炉,却不可得,心里着急,竟然急的双腿一抖,尿了裤子。
他抬头一望,就看到香炉,竟然被燕七抓在手里。
“这……这可如何是好?”
徳叔呲牙咧嘴,倚靠着柱子,方才站稳。
燕七指着香炉,揭秘道:“各位,我刚才所有的话,都是假的,香炉中都是香灰,把手伸入香炉之中,定然会沾染香灰。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手上沾染了香灰,这才说明你们心里没有鬼,安之若素,也说明你们不是谋害老爷的凶手。”
众人放下心来,又问:“那凶手到底是谁?”
燕七道:“我刚才之所以说香炉是海王道长的护法神器,手探入而不染香灰,就是为了迷惑凶手。想一想,若此人是凶手,必定不敢把手伸进香炉,因为他害怕沾染香灰。而是会假装走个过场。”
“所以,我现在要说,但凡心中无鬼之人,手上必定沾染了香灰,谋杀彭大人的凶手,手上定是干干净净的。”
众人一听,顿觉有理。
燕七摆摆手:“下面,请大家伸出手,让众人看看,谁心中无鬼,谁是杀人凶手。”
众人不约而同,伸出手掌。
燕七一个个过目,果然都沾染了香灰。
只有徳叔背着手,依靠在廊柱上,神情沮丧,表情狰狞。
燕七一一过目,俱都沾染了香灰。
最后,燕七站在了徳叔面前:“徳叔,把手伸出来吧。”
“啊?”
徳叔一惊:“伸手?伸……伸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