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哦,魏鸿大人,您精通此道,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魏鸿一听,心里痒痒。
解三甲又循循善诱:“我还为魏鸿大人准备了一串珍珠玛瑙石,还请魏鸿大人为我鉴别一番。”
什么鉴别?
说得好听,其实就是送给魏鸿的。
魏鸿一听,有美女,还有珍珠玛瑙石,这才哼了一声:“好吧,解解元,看在你心意颇为诚恳的份上,我就勉强一行吧,你头前带路。”
解三甲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解三甲前前后后,气呼呼嘀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讲解清楚。
真是费了好一番口舌。
魏鸿这才明白过来,气呼呼哼道:“原来,刚才那个煽风点火的小子就是燕七?好啊,这厮害得我丢了面子,我岂能饶他。解解元,你放心,你我珠联璧合,定然将燕七一伙彻底拿下。”
解三甲大喜过望:“诸事仰仗魏鸿大人喽,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定然不会忘记魏鸿大人的恩德。美女如云,钱财滚滚,包让魏鸿大人满意。”
……
燕七去了省府衙门,品尝赵青的碧螺春。
赵青刚刚批阅过了公文,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一番精神疲劳,这才招呼燕七坐下。
赵青
取来碧螺春。
“巡抚大人,您是长辈,还是我来沏茶吧。”
燕七精通茶道,手法娴熟。
赵青看得连连点头:“没想到,你虽然是家丁出身,却懂得这么多的学问,我真不明白,你是从哪里学的,难道,你是天生就会吗?”
燕七呵呵一笑:“大约是天生的。”
这厮如此不谦虚,倒是让赵青一愣。
赵青品了几口香茗,才正式问燕七:“我请你来,说是聊天,还是想了解一下田家庄那边的情况,那里倭寇泛滥,海盗横行,我身为巡抚,非常惦记。燕七,你一定要把那边的行事原原本本告诉我,我也好做应对之策。”
燕七笑看赵青:“莫非,巡抚大人真要过问此事?”
赵青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堂堂大华子民,焉能被倭寇之流欺辱?若真如此,便是我这个巡抚的耻辱。”
燕七拱手:“没想到,巡抚大人竟有如此志气,当真难能可贵,我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宛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赵青摆摆手:“我已经见识过你的马屁神功了,你不要再拍了,不然,我连南北都找不到了。”
燕七大汗:“那好,咱们言归正传?”
赵青点点头:“言归正传。”
燕七将田家庄的形势说了一遍。
渔民被倭寇欺辱,水兵营如何收敛钱财,却对百姓不管不问,闻听倭寇之名,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赵青闻言,气的将杯子甩了出去,破口大骂:“水兵营这帮饭桶,平时霸道蛮横,吹牛无敌,一旦遇上倭寇,则软的像条虫,真是没种,兵部那帮老家伙,怎么会训练出如此不堪的兵痞?”
燕七没想到赵青竟然是一副暴脾气。
等着赵青骂完,燕七又将自己如何深入倭寇聚集地,营救渔民,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
这厮天生是个段子高手,明明一分的危急,偏偏能说出十分的凶险。
十分的凶险,能说出百倍的杀伐。
这一通说书,可把赵青给紧张的呲牙咧嘴,直拍大腿。
赵青急的大叫:“后面怎样,后面怎样啊。”
燕七脱口而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日!
赵青一句脏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