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老东西。”
彭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说了几句话,便有些气喘吁吁,向赵青说道:“我还没有完全恢复,请燕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赵青神情严正,向燕七摆摆手:“你来讲清楚这其中的猫腻。”
燕七道:“虽然现在彭大人彻底好转,但想必大家也知道,彭大人之前脑上真有血瘤。但这血瘤轻易不发作,唯独与秋葵犯冲。”
“所以,也可以这么说,秋葵之物,是彭大人的禁忌,只要吃了秋葵,彭大人纵然不死,也会脱成皮。但是……”
燕七话锋一转,突然一指解思文:“就是他,解思文,竟然指使别人,给彭然的酒里放了秋葵汁,彭大人中了秋葵之毒,血瘤爆炸,意识不清,处于弥留之际。而这,正是前段时间,彭大人传出去世的源头所在。”
“而且,众人可曾记得,就在彭大人处于弥留之际时,解思文还曾上门,当着彭大人的前面,羞辱嘲讽。如此蛇蝎之心,毒辣无比,让人鄙视。”
众人恍然大悟。
“没错,这件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解思文上门嘲讽彭大人,句句如刀,差点把彭大人气死。”
“不仅解思文去了,解三甲也去了,也嘲讽彭大人了,哎,没想到,竟然是解思文谋害彭大人,真是够歹毒了。”
……
赵青也没想到,竟然还有此事。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
这种事情,就连他也气愤非凡。
官场角斗,倾轧,也是常见之事。
你攻我防,大背靠墙。
凭借的,是才能和手段。
但凡做事,必须要有底线。
比如,在官场做事,两虎相斗,一般情况下,失败的辞职,归隐便可。
胜利者适可而止,收敛刀兵。
寻常争权夺位,大抵如此。
这叫什么?
这叫不可言明的规矩。
官场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会遵守。
但是,解思文为了篡权,下毒害人,则远远超出了可以忍受的范围。
赵青无比愤怒。
赵青也有政敌,也有对手,假如,有一天,他也被对手下毒,那不是一命呜呼了。
若是这股邪风不压制下去,岂不是朝纲大乱,人人自危?
哦!
智慧不如你,我下毒;才能不如你,我下毒;人脉不如你,我下毒。
日!
那大家以后啥都别干了,书也不用读了,就学习下毒好了。
谁会下毒,谁就是胜利者。
这是什么逻辑?
赵青越想越气,脸色铁青,盯着解思文,神情凶狠:“解思文,你给彭然下毒,可有此事?”
解思文简直都快吓尿了。
若非他还见过世面,现在就得堆锅。
解思文噗通一下,跪在赵青面前,嗷呜大叫:“冤枉啊大人,我怎么会给彭然下毒呢?这是子虚乌有之事,是燕七杜撰的。没错,就是燕七杜撰的。燕七这厮,诬陷我……”
燕七撇撇嘴:“行了,别装好人了,我会诬陷你?我有你谋害彭大人的证据好不好?看你又哭又嚎的,还别说,演技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