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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蒋东渠四溢狂笑。
熊富才和黄之凯也跟在后面笑个不停。
田横心里冷如冰霜。
本来,大厅就非常寒冷,心里如同冰窖,他就更受不了。
……
众官员见蒋东渠收拾了田横,没什么事了,纷纷要走。
蒋东渠却喝住大家,向燕七瞄了一眼,不阴不阳的说:“咱们工部某些人,不知轻重,竟然惹了户部尚书郑大人!真是胆大包天啊。”
众人所有的眸光望向燕七。
这件事情,没有人不知道。
官员们看着燕七,有的敬佩,有的惋惜,还有的是一脸的不可理喻,觉得燕七是不是傻了?
燕七走出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蒋侍郎,你口中的某人指的是我吗?”
蒋东渠哼了一声:“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告诉你,你不要无事生非,招惹郑大人,本侍郎命令你,必须低调,放低姿态,去给郑尚书下跪道歉。”
燕七看着蒋东渠,微微一笑:“你是在放屁吗?”
蒋东渠大怒:“你说谁放屁?你敢骂我?你这是以下犯上,我要在丞相大人面前告你一状。”
“骂你怎么着?谁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燕七霸气回应:“我和郑尚书争吵,是以皇家书院院长的身份行事,与你何干?你是工部侍郎,与皇家书院八竿子打不着,我做什么还用得着你来管?你算是哪棵大葱?”
“你……”
蒋东渠被燕七撅的无言以对,气得忿忿喘气。
他指着燕七:“你……你……你完了,大祸临头了,惹了郑鼎,还敢这么狂妄,我告诉你,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燕七哼笑:“我会长命百岁,自然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我大约能看得见,你是怎么死的。”
“你……”
蒋东渠脸红脖子粗,红红的鼻头越发紫红,像极了闪闪发亮的红灯。
他实在没办法和燕七斗嘴,本想羞辱一番燕七,但是却反被羞辱,怼又怼不回去,只好忿忿几句,负气而走。
快出了大厅,还指着田横的鼻子,大声咆哮:“记住了,十天之内,将供暖问题彻底解决,不然,我革了你的职。哼!”
熊富才和黄之凯赶紧跟了出来,经过田横身边时,露出邪祟的笑容。
“田副侍郎,快去想办法吧,蒋侍郎可不是说着玩的。”
“田大人,我好同情你啊,哈哈哈。”
两条狗哈哈大笑,出了大厅。
田横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向燕七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又扭过头去,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大厅。
……
燕七回到办公室,品着香茗。
田横坐在另一边,低头想事。
林若山凑过去,主动聊天。
田横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很不主动。
燕七向林若山瞪了一眼。
林若山知道燕七的意思,赶紧回来坐好。
不一会,田横收拾东西,出去办事了。
林若山急了:“老大,你怎么不表态啊,这时候帮助田横,不是雪中送炭吗?”
燕七道:“他不来求我,这炭送过去,也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林若山道:“田横到底在顾忌什么,他都被蒋东渠逼到死角去了,竟然还犹犹豫豫的,难道还幻想着蒋东渠会放他一马吗?这时候还不反抗,更待何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