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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穿内.裤?不可能,下面漏风,凉飕飕的,岂会忘记?”
“额……燕尚书,那你说,珠儿为何没穿.裤?”
“简单,你就是为了勾.引我方便。只要我对你有一丝半点的念想,你就会抓住时机,掀开裙子,给我来个请君入瓮。”
“燕尚书……”
“我说的可对?”
“我……”
“我的话的确糙了点,但是,对不对?有没有猜中你的心思?”
“我!”
河秀珠一下子就被燕七给搞蒙了。
她从未想到,燕七如此单刀直入,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燕七道:“被我猜中了吧?我就说嘛,你没穿内.裤,绝对是在搞事情。”
河秀珠被燕七一语中的,羞惭的心反而放松下来。
她跪坐在燕七对面,向燕七行个跪礼:“燕尚书,您的确猜中珠儿的心思,珠儿没有穿……穿内.裤,当真是对燕尚书有不轨之心,只想着快刀斩乱麻,让燕尚书要了珠儿的身子。是珠儿不要脸,被燕尚书当场揭穿,珠儿惭愧之至,无言以对。”
燕七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好惭愧的?上次你勾.引我的时候,衣服都脱了,这一次还穿着衣服,根本不算什
么。”
这厮说话简单直接,毫不掩饰。
河秀珠堪堪承受不住。
她原本想着聊一会诗词歌赋,唱唱曲子,喝点小酒,然后,卿卿我我,顺其自然,也就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是,没想到,燕七一进闺房,单刀直入,将所有一切都挑明了。
这一下弄的很尴尬。
好像,她是出来卖的,而且,卖的很廉价。
这下,可怎么进行下去?
难道,立刻要和燕七去滚.床单吗?
现在已经没戏了。
燕七既然当场戳穿了这一切,摆明了不想和自己玩暧.昧。
河秀珠美眸凝望燕七,忽然叹了口气:“燕尚书,让你看笑话了,珠儿惭愧之至。珠儿看出来了,燕尚书对珠儿的身体毫不感兴趣,是珠儿心生邪念,不知自怜。”
她起身,站在门口,向燕七作揖:“多谢燕尚书赏光,今日一番言辞,珠儿会铭记在心的,天色已晚,珠儿不敢再留燕尚书。”
燕七笑容可掬,却不肯走。
河秀珠可怜兮兮道:“燕尚书,天色已晚,您请回吧。”
燕七走向河秀珠,挑起她圆润的下颌:“河小姐不留我过夜吗?”
河秀珠仰头看着燕七朗逸的脸:“燕尚书摆明了对珠儿没有兴趣,是珠儿不知廉耻,唐突了燕尚书,珠儿不敢过分奢望,燕尚书,您……请回吧。”
燕七哈哈大笑,突然又回去坐好。
竟然不肯走。
河秀珠看着燕七赖着不走,美眸泛着一团犹疑的光芒,眼泪簌簌流下:“燕尚书,您这是何意?您对珠儿的身体没有兴趣,却又不肯走,您这是要故意折辱珠儿吗?”
燕七拿出手帕,递给河秀珠,微微一笑:“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河秀珠拭泪:“燕尚书出口成章,却用来取笑珠儿,珠儿错了还不行吗?只求燕尚书不要这般得理不饶人。”
燕七笑了:“我没有取笑你,也没有得理不饶人。”
河秀珠红着眼睛,凝视燕七:“那你为何赖着不走?”
燕七道:“你不是找我有事吗?你不说事,我怎么走?”
河秀珠道:“你不要珠儿的身子,珠儿还怎么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