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草见到夏明急的晕了过去,心里慌了:“爹,你别生气,我是在……”
她沉不住气,又要露馅。
燕七抱着夏冬草,又是一通乱啃。
“嗯嗯……”
夏冬草又沦陷了。
燕七咬着夏冬草的耳朵:“演戏呢,你又要露馅,我告诉你什么了,这么不小心。”
夏冬草道:“我爹晕过去了。”
“晕过去才好。”
燕七亲.吻夏冬草的红唇:“这才叫自然呢,最接地气,说明咱们演习成功,连你爹都被骗了。那些八贤王的狗狗们,自然也信以为真。”
夏冬草脸红如醉:“大人别亲了,我爹醒了。”
“哦?醒了啊,再亲两下,气气你爹。”
“大人,别亲了……”
燕七又亲了两下,故意做给夏明看。
夏明一醒来,就看到燕七蹂躏夏冬草,恨得牙根直痒痒。
他真想化为武功高手,一掌劈碎燕七的天灵盖。
想到燕七这等恶人竟然是副相,而杨克这厮是丞相,八贤王又掌控实权。
他不由得仰天长叹:“大华气数尽矣,大华气数尽矣。”
燕七咂巴几下嘴,一副意犹未尽之态,又害怕夏冬草再笑场,拉着夏冬草往楼上走去。
夏明急了:“你干什么?燕七,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女儿。”
燕七笑容猥琐:“还能干什么呀?我刚才亲了夏冬草几下,心里痒痒了,要去解决一下身体需要,所以呢,先失陪了。哈哈。”
说着,拉着夏冬草往楼上走。
夏冬草使挣扎:“不要,不要!”
燕七扛起夏冬草,哈哈大笑,窜上楼去。
“小草,小草,燕七你个恶魔,我和你拼了,我和你拼了。”
夏明冲上楼。
董春一把将夏明推开,恶狠狠道:“燕大人有令,半个时辰后,你再上去,燕大人要先爽一爽,稍后谈事。”
夏明软如一滩泥。
他明明知道燕七在蹂躏夏冬草,却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备受煎熬。
他是父亲,哪里受得了这等摧残?
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这一刻,全世界都黯淡了。
一帮不怀好意的人冷
嘲热讽。
“夏大人,恭喜你啊,你姑娘攀高枝了,能被燕副相蹂躏宠幸,也是福气啊。”
“没错,看你姑娘能不能伺候燕大人舒服了。只要夏冬草能把燕大人伺候的舒服了,说不定,你就可以从洪城调回来了。”
“嘿嘿,还调回来?怕是要死在路上。”
……
夏明心如刀绞。
那种痛,无法言喻。
他抓起一坛酒,往头上浇去。
一缕缕酒水呛到了嗓子眼儿。
夏明半醉。
眼泪簌簌流下。
他想起了曹春秋,想起来恩师,嗷呜大哭。
“恩师啊恩师,你看看,大华奸臣当道,一帮蛀虫把持朝政,大华的江山走远矣,真的走远矣,您若泉下有知,该有多心痛,多心痛啊。”
八贤王的一帮狗狗本就是来探信的。
看戏看到这里,已经够了。
许多人陆陆续续走出去,向八贤王汇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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