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这个……”罗格挠挠头,支支吾吾。
所有人的眸光都望向了罗格。
罗格好窘迫。
燕七嘿嘿一笑:“你不知道?”
罗格一瞪眼:“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燕七道:“既然知道,那你迟迟不说?难道是在藏拙?”
“我……”
“来自鲁图的音乐大才子,请回答,这是什么乐器,三、二、一……”
罗格没办法,只好指鹿为马:“这是琵琶,琵琶的一个变种。”
“哈哈哈哈……”
燕七还没有表态,一边的林若山哈哈大笑。
罗格脸红了,大怒不已:“你笑什么?”
燕七向林若山眨眨眼:“大少爷,你来给罗格涨涨见识。”
林若山摇头晃脑:“这种乐器叫做:阮!阮分为高音阮、小阮、中阮、大阮和低音阮。”
“阮音箱圆形,十二个音柱,四弦,用假指甲或拨片弹,可用于独舞,重舞,以及群魔乱舞,
有丰富的艺术表现力。”
罗格一听,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阮。
哎呀,我刚才竟然没想到起来。
丢人!
燕七笑了:“罗格大才子,你也不行啊,你看,我们大少爷如数家珍,你却一问三不知,这可很丢面子的哦。”
罗格蔫了。
心里堵得慌。
林若山这厮继续补刀:“哎呀,我连秀才都不是,也知道阮这种乐器,你这鲁图大才子不如请我当你的先生吧,价格不贵,十两银子即可。”
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
罗格脸红如猴子屁股。
不知如何下台。
燕七又来补刀了:“不要紧,鲁图第一才子,你刚才只是有些紧张了,一次失利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罗格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此言及对,我刚才的确是紧张。”
燕七笑眯眯的问:“现在还紧张吗?”
罗格道:“不紧张。”
燕七又从袋子里拿出了第二件乐器:“不紧张就好,来,鲁图第一才子,我再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你看看这是什么乐器?”
罗格一看,惊得头皮发麻。
这玩意……他还是不认识啊。
像是笛子,但又不是,风眼对不上。
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罗格满头大汗。
燕七美滋滋问:“你现在也不紧张了,还不回答?这件乐器对你来说,还不是信手拈来?”
“那个……”
罗格支支吾吾,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我先去解手,尿急,尿急啊。”
林若山又在一边落井下石:“不会就说不会的呗,玩什么尿遁呢?鲁图第一才子就这点尿性?”
罗格恨死了林若山:“你这死胖子少说风凉话。”
林若山嘿嘿一笑:“你若是回答不上,我这就是风凉话,你要是能回答上,我这还叫风凉话吗?就是打我自己的脸。在此,我恳求你,能不能狠狠打我的脸,别客气,用力打!”
打个屁啊。
罗格真想用拳头锤爆林若山肥嘟嘟的大脸盘子。
只可惜,这是在考教音乐,用拳头解决不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