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用处?可是,燕七偏偏抢走了西洋异端,若非安条暗中布局,燕七岂能做这无用之功?”
听到这里,塞琉古满头大汗,疑心更重。
安条的势力,很是强大。
塞琉古本就担心。
不过,安条一向很忠心,这让塞琉古勉强吃一颗定心丸。
可是,这一次安条的做派,却让塞琉古寝食难安。
正当怀疑时。
安条一大帮死忠粉开始替安条说话了。
“国主,安条大伯克对您一向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和燕七私通呢?其中必定有炸。”
“就是,国主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要说波斯能有今天的局面,还不是安条大伯克冒着生命危险打出来的。”
“有些大臣对安条大伯克心生嫉妒,竭尽所能的诽谤,无所不用其极!这种人,用嘴杀人,着实可恶!”
……
朝堂之上,吵的乱糟糟一片。
塞琉古的心里,七上八下,十分难受。
在他心中,对安条早已没有那么信任。
但是,想要给安条治罪,那是不行的。
单看大殿
之上,安条这些死忠粉,就不能将安条奈何。
更何况,安条手中还有兵权。
塞琉古想了想,下达指令:“鲁米奇哈克木。”
“臣在!”
鲁米奇急忙站出来。
鲁米奇是人名,哈克木是官职。
哈克木相当于大华的节度使。
塞琉古道:“鲁米奇,我命令你率领三十万中央戍卫军,立刻出发,赶赴前线,接替安条大伯克,与燕七决战,夺回月丁堡,抢回西洋异端。”
鲁米奇大喜过望:“臣一定不辜负国主的栽培。”
迪勒发也是大喜。
因为鲁米奇是他的人。
鲁米奇的强大,也就代表着他的强大。
安条一方势力不干了,吵嚷成一团。
塞琉古很强势的说:“安条大伯克多年征战四方,身心疲惫,也该休息一下了,我要给安条大伯克放假一段时间,让他们家人团聚。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谁敢质疑,当斩!”
群臣一听塞琉古如此决然,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
七天过去。
安条亲自指挥战斗,破城在即。
安条十分兴奋:“破城,谁先破城,官升三级。”
士兵一听有如此重奖,人人奋勇争先。
张勇武吓得心惊胆颤。
他没想到,终究是守不住城池了。
一旦破城,他的小命不保。
张勇武甚至于想过弃城逃跑,但城下被安条围困的水泄不通,他想逃跑也没机会。
怎么办?
张勇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桌子直转圈。
越想,越难受,差点哭出来。
“燕七这个王八蛋,竟然见死不救,他是真狠啊,后悔,我太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抢占月丁堡?管铭都率军弃掉了月丁堡,我为何主动抢占月丁堡?我真是个大傻子。”
张勇武越想越憋屈,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
冯姚突然冲进来:“张将军,城池马上就守不住了,再过半个时辰,城门必破,怎么办,您想个办法啊。”
“啊?城门马上就要破了?”
张勇武吓得堆锅了,脸色煞白:“逃,咱们赶紧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