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有十天,你耐心点。”晏萩娇羞地道。
“我走了。”傅知行放开了她,从窗子跳了出去。
晏萩在榻上坐了一会,关上窗,上床躺下。
时间一晃,就到了四月二十三日,下聘的时候两家就已经说好,傅家只提供院子,正房厢房里的所有家具全部由晏家准备,是以铺妆需要三天。
傅知行是独子,没有妯娌之间的比较,晏家愿意多丰厚的嫁女儿就能多丰厚。不过南平郡主也怕曾玉致会有意见,特意把晏萩的嫁妆单子拿给她看,并说明,“晏家的规矩,嫡女出嫁公中出五千两,现在我们虽然分家了,但老宅那边还是把五千两银子送过来了。我们这一房,你们这一辈,就潇潇一个女孩儿,我私下拿了三万两银子做贴补。至于这几个铺子,有三个是她祖母给的,有五个是她外祖母给的,这些年,铺子赚的银子,我都帮她攒着,共有二十六万两,全部换成了金条,当做压箱银给她带去傅家。这个温泉庄子是太上皇赏给她的,这两个庄子是我的陪嫁庄子……属于秉燋三兄弟的,我不会动用的。”
“母亲,小妹出嫁,理当全部由娘家铺妆。”曾玉致一点都不反对厚嫁小姑子,女子在夫家立足,娘家很重要,嫁妆也一样很重要。当日她成亲之时,父母何尝不是尽最大的能力为她置办了丰厚的嫁妆。
南平郡主笑,“潇潇有你这个大嫂疼她,是她的福气。”
“儿媳能嫁到晏家,有您这么和善的婆婆,有潇潇那么乖巧的小姑,是儿媳的福气。”曾玉致嘴甜的道。
一车车的东西从晏家往安国公府拉,曾姑姑怕其他人布置的不和晏萩的心意,二十四日,特意过去看了。二十五日一百零八抬嫁妆抬出了晏家,第一抬是赐婚懿旨和太上皇、太后赏赐的珍宝,第二抬是圣上和皇后赏赐的珍宝。
半人高的红珊瑚树,引提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啧啧称奇;玉盆摇钱树上挂着一个一个拇指大小的金元宝,嫁女嫁得如此大手笔,近十年来不曾见过。
这天晚上,晏萩刚沐浴完,南平郡主就过来了,见她神色有些不自然,手里还捧着个红木匣子,心里已然明白她过来是要做啥,不过做为一个披了这么多年嫩皮的人,这时应该装天真,甜甜地唤道:“娘。”
“潇潇啊。”南平郡主第一次做这事,也很懵啊!要怎么跟女儿说这床笫之私?
见南平郡主一副难以启齿的样,晏萩不得不自力更生,“娘,这木匣子是给我的吗?”
“是是是。”南平郡主就跟丢热手山芋似的,将木匣子塞给晏萩,“你,你打开看看。”
晏萩就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玉葫芦和一本小册子。晏萩先把玉葫芦拿出来,轻轻一掰,玉葫芦就成了两半,一半是盖,一半上面雕着交欢的一男一女,“娘,这这是什么呀?好羞人。”
“潇潇啊,这个没什么好害羞的,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头一回,会痛,你忍忍就过去了,你可不要哭闹,不要耍脾气。”南平郡主强作镇定地告诫女儿,“无咎身边没有通房,这洞房花烛夜……哎呀,总之,这册子你认认真真看完,到时无咎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晏萩嘴角微微抽搐,这婚前教育也太敷衍了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