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孝子,应该是,男人都是没良心的。
夜里,晏萩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帐幔,心里酸酸的,“傅无咎,你这个坏蛋!”
“我怎么就成坏蛋了?”帐幔被撩开,傅知行含笑的俊脸出现在她面前。
“你不是说要和我分房睡,你还过来干吗?”晏萩噘着嘴道。
“我记得是你说要和我分房睡的。”傅知行在床边坐下。
“就算是我说的,可你不是也答应了。”晏萩艰难地往里面挪了挪。
傅知行撩开被子,躺了下去,“我故意答应的,就是让你知道,你离了我,连觉都睡不着,看你还和不和我分房睡了?”
晏萩傲矫地哼了一声,“夜深了,睡觉,不许说话了。”
傅知行扬唇一笑,在她额上轻啄一口,“好,睡觉睡觉。”
一夜好眠到天明,清晨,傅知行陪晏萩吃完早膳,扶着她在廊下散步,刺玫过来禀报道:“世子爷,书通让人过来禀报,太子有事找您,请您东宫一趟。”
“我在休假。”傅知行淡然道。
“要不是有重要事,太子不会让请你过去的。”晏萩轻推了下他的胳膊,“快去快回,顺便帮我去买包糖炒栗子回来。”
“我先扶你回房。”傅知行安顿好了妻子,这才出门。
傅知行前脚刚走,晏菁后脚就来了,“十二姐姐。”
“二伯又被祖母抽了?”晏萩脱口问道。
晏菁摇头,“没有,父亲上回被祖父打了二十板,老实多了,很久没惹事了。”
晏萩噗哧一笑,她二伯总算是学乖了。
晏菁这次过来,是来说八卦的,说的是她嫡母娘家的八卦,“过继了一个五岁的男孩。”
晏萩皱眉,“怎么过继这么大岁数的孩子?”襁褓中过继的孩子长大了,尚且会牵挂亲身父母,过继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记事了,就不怕养不熟吗?
“那个孩子的父亲死了,家里还有两兄一姐,跟着寡母日子不好过。只是那孩子过继之后,他亲身母亲就舍不得了,又哭又闹,折腾了几日,把自己折腾病了。还闹到族长那儿去了,说方大太太心思不正,会把她儿子给教成纨绔公子,会毁掉她儿子。”晏菁边剥桔子边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晏萩斜睨她一眼。
“大舅太太派人来找母亲时,我正坐在偏房里帮母亲抄经书,偷听到的。”晏菁嘻嘻笑道。
“你呀。”晏萩伸手在她脑门上轻戳了一下,“被人这么说,方大太太肯定气得半死。”
“大舅太太要把那孩子还回去,另外过继别的孩子。”晏菁笑道。
“方家旁枝人丁兴旺,要挑人过继不难。”晏萩接过晏菁递来的半边桔子,放了瓣进嘴里。
姐妹俩说了一会子八卦,晏菁带着茡荠做的糕点,乐呵呵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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