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几分……”花魁好心提醒道:
“这浪次这么大牌面吗?我怎么不知道?”罗弋风不以为是道:
“哎呀呀……我的小郎君啊,他的父亲可是三朝国相浪坤……虽说这国相已经退位让闲,但是家族势力已经在冰城内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你能有多大能耐……敢惹下这天大的祸事……你可知道我族的鬼帝当年欲要和特穆尔家族莫莹好合,可反被相父巧施手段,困了这莫莹,耍了这鬼帝……连特穆尔家族都要瞧这相父的脸色……所以就曾经提言,要将莫莹许配给浪次……”
罗弋风不听便罢,听过后,反而恼羞成怒,面红脖赤,“浪次……我操你大爷……没想到这坊间传的竟是这般不堪入耳之故,真是可恶啊……相父浪坤……哼……我要你好看……”
花魁看罗弋风没有半分忌惮的容颜,反而有大怒之色,又劝说道:“小郎君啊……我看你也没有什么恶意……我这冰花潇湘馆你今后还是少来的为妙……不若现在趁着大乱,你赶紧跑吧……”
罗弋风脑里白光一闪道:“你这冰花潇湘馆也不是这么简单啊……连这些皇亲贵族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花魁好心提醒罗弋风,知道自己失言了,不敢再多说,“你这就快走吧……我这里都是各处的达官贵人齐聚之所,我……我知道的当然多了……话不多说……你从楼梯赶紧逃了为妙……”
“你……你叫什么啊姐姐……我好今后报答你这善意提醒的好意……”罗弋风嬉皮笑脸道:
“说什么报答不报答,今后我们还是不见面的为好……”花魁好似自有难言之隐。
“为什么?”罗弋风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呀呀呀……我的郎君啊,你怎么一点也不显的着急啊……你……火都快烧到眉毛了……”花魁急急的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告诉我了,我就逃路!”罗弋风纠缠花魁不放道:
“你当我这冰花潇湘馆是什么去处,告诉你也无妨,看你这面相也不像是什么显贵之人……滑稽的穿戴着女装……哎我的郎君啊,这冰花潇湘馆表面上看是一个艺妓馆,实则是暗藏礁石,险象环生之所……”
罗弋风听不出这花魁的言外之意,以为是花魁怕惹祸上身,当要触手及这白嫩的花指,被褒姒愠怒着脸色,神识晃动,一巴掌把罗弋风手上打出红印……
花魁听见,“啪”的一声,定睛看罗弋风这还没放下的右手红的不成样子,细细打量罗弋风,“你也不简单啊……”
罗弋风回过神,知道自己想多了,不敢再次放肆,尴尬的笑笑道:“花魁姐姐……你告诉我好让我今后报答你啊……”
“哎……我叫凝露……菊花就是我这独占鳌头之名……好了……看你也不像是坏人……快走吧……不然等……等……你就走不了了。”凝露神色张慌好像担心着什么催促罗弋风。
这罗弋风被凝露细软柔荑推出门外,又被凝露引领着小路;凝露好说歹说劝诫着罗弋风道:“知道我姓名可别在外人面前提起,我已经犯了冰花潇湘馆的大忌了,今日烦劳郎君把我说的忘了吧……你就顺着这小路左拐出胡同就行了……”
凝露的善良打动了罗弋风,罗弋风撞着胆子边跑边说着:“你这样善良的女子……我肯定还会来找你的……”
“还是别了,一入潇湘笼,再露枉为尘,状看似倚红,实为紫圣瓮!”凝露流下泪珠看罗弋风远去的背影吟唱道:
褒姒怒扇罗弋风又一个耳光,罗弋风抚弄着左脸庞,知道自己话多了,“褒姒……我就说说而已,你何必当真……”
这时,罗弋风停下奔跑的脚步,回头观望凝露。只见这凝露黯然神伤,罗弋风痴痴想着,觉得甚有不妥之处,可就是说不上来。
罗弋风提着罗裙跑着,不管前面有人无人,正撞见匆忙而入小门的两位男客官,唬了罗弋风一跳。
罗弋风定睛一看,心道:“这……这不是五墓使者茵子,蓝丝么……她们怎么女扮男装来这卖醉的地方……”
只见蓝丝大怒,正要发作,被茵子下令阻止道:“算了!办事要紧……”
茵子双眉紧蹙,觉得罗弋风略有些眼熟,也没有深思熟虑,就和罗弋风擦肩而过。
罗弋风怔在原地,满腹疑团,“这茵子什么时候能够对蓝丝颐指气使了,他们营救过我后,就女扮男装来这里玩耍了……难道她们也是这冰花潇湘馆的艺妓?可是这哪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