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你的意了,怎么你还嫌你身边的女子不够多吗?整天想着这个想着那个,我可由不得你这般处处留情……哼……走,去结婚,今个就把这婚结了,你要是再敢流连花丛,我可不饶你……”
褒姒这一番举动,连轻华都吓地早早松了那嗔怪的柔荑,也怪心疼她的弋风哥哥,赶紧也如莫莹般为罗弋风擦拭嘴角的血债。
罗弋风从来没见褒姒发过这般火气,也不敢再去褒姒面前献殷勤。
本来空气里飘散着的雪花,已经分外衬托出了这里的寂静;褒姒这么个举动偏又震慑着大伙一言不发,这里,简直只能听见落雪的声音。
褒姒见罗弋风连走路都刻意避免着跟自己挨着的远近距离,心里也是酸劲儿无比,自己埋怨自己,“我干什么呢……着实下手重了点。”
罗弋风还有着半分的颤栗,可心里知道褒姒的愤恨出处在哪里:无非是,有了莫莹,再识七七,还不罢休,又跟轻华一夜春宵……
罗弋风自觉理亏,在褒姒面前,他被制服的服服帖帖,他使得自己谨记今天的过错,他实不敢再这般肆无忌惮的招蜂引蝶了。
褒姒很少流泪,“站住!”
莫莹和轻华停伫不前,就瞧褒姒也心疼的赶来和罗弋风和好……
罗弋风下意识躲闪了褒姒,他以为褒姒还要出气;褒姒一见罗弋风的神情,额头上的红砂被挤的发紫,这虎牙咬破了嘴皮道:“我的郎,还疼吗?”褒姒边造作着眼泪,边起伏着双肩,又边数落着自己,数落着弋风,一把将罗弋风抱在怀里道:“打疼你了,都怪我,你要怪我就狠狠的打回来吧!呜呜呜……也是你不长记性,我虽说知道这也有我的孽债……那……那你就不能适当的克制下自己吗?看把你打的……呜呜……你都不愿意靠近我了……呜呜……都怪你……都怪你……”
罗弋风宁愿自己再次挨打,也不愿褒姒这般苦楚地流泪,毕竟这奇女子付出的太多了,罗弋风怀抱着这柔若无骨香胴,“你这般无双的美貌都悉数刻在我脑海里由我玩味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去惹你生气,的确是我的错,也怪不得你……见了你,再美的容颜,我也不再稀罕……”
罗弋风为了哄褒姒,真是豁出去了,他说这真心话的时候还刻意打量了莫莹、轻华,他知道,这话被她们听去,心里定是极不好受的。
轻华、莫莹打心眼里惧怕褒姒的不怒之威,她们又自觉自己的美色不如褒姒,这心里面就自认为自己矮了一截儿,虽说吃醋了,但还是不敢大张旗鼓地表现出来,一双双哀怨的眼神盯着罗弋风,一嘟嘟吃醋的小嘴撅起来——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毕竟褒姒也心疼的受不了了!
两人你侬我侬半刻有余,才见罗弋风抬起来心疼的手为褒姒抹去脸庞上的苦泪。
褒姒害羞的歪着脸,眼神瞧着地面,待罗弋风轻轻吻了她那额头上的红砂处方才轻轻地笑了。
“我终于知道这烽火戏诸侯的缘故了!褒姒!你真是太美了……”罗弋风情不自禁夸赞道:
褒姒忸怩含羞,提醒罗弋风这莫莹和轻华还伴两侧,也不要太秀恩爱了。
莫莹是最觉得委屈的人,要说常伴罗弋风,她不比褒姒差多少,只是见有人跟她平分这心仪之人的爱,不免黯然神伤,可有什么办法呢——褒姒的真实存在,对她来说,她已经输了!
轻华倒还好些,她从情锁那会儿,说老实话,就打算接受这褒姒,这莫莹,这七七了,因为早有准备的缘故,她心里也不是这般苦楚。
四人这才言归于好,重新向着冰城进发。
她们一来到冰城,罗弋风就向姐姐卡咝丽说明自己的真实意愿,“姐姐,你这就替我们着手办场隆重的婚礼吧!我这就赢取褒姒、莫莹、轻华过门……也好收收自己的心性……”
卡咝丽听弟弟罗弋风这般叙说,又看看褒姒等颜容的娇羞无限,别提她多开心了,“我这弟弟当真是艳福不浅,能有这机遇娶来这等如花似玉的几位妻子,哪修来的这几世的福气啊!你看这褒姒生的,容颜焕发本情长,天下摘仙尽惆怅,不是姿色非艳丽,实乃红砂丽还香!”
卡咝丽双脸庞抽搐了几番也不停止,痴痴的为罗弋风这般的福分高兴,当下颁布法令,令一众婢女小斯张灯结彩,大摆宴席。
冰城所有百姓俱为鬼帝喜结良姻欢呼雀跃,全城庆贺。他们足足准备了一日,才使得街道上沾满喜帖,挂满福灯。
你看这普天同庆之色,门庭若市之状:那剪裁出来的纸花都活脱的为这佳时锦上添花;那悬空而飞的红色莲花都含苞待放般为这一时吐香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