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不醉不休了!”轻华此刻‘嘻嘻’笑道:“我可早准备了几坛上好的冰竹霜叶琼液酒!只为今朝!”
“啥!”罗弋风甚感无趣,坏笑一脸道:“如此虚度光阴,岂不浪费!咱们那里说话!可别辜负了店家给咱准备的特大软榻!”
七女朝罗弋风指着的‘百狐床’一瞧,愠怒生出红脸,均啐道:“你一个人先耍去吧!”
好一个怜月溪偏偏要‘别出心裁’,从红色喜鞋踮出玉脚,无声地迈向百狐床。
百狐床顾名思义,是一百位狐匠从冰柏上雕刻而出,那门洞板间是拐纹和曼瓜纹。而在百狐床上竟还缠卧着一双白兔。
怜月溪滚在软榻上,拦起来白兔爱不释手,“哎!这白兔为什么要缠卧在桂叶上!”
褒姒、莫莹、轻华三人面带红晕,笑道:“你猜啊!”
邀星却面不红,心不跳,说道:“我在深山里倒接触过现世的婚宴礼仪,好像是这叶通夜的意思,缠卧同缠绵的意思,说的是一夜缠绵!”
怜月溪一股脑挺直腰板,忸怩不堪,说道:“啊!”
“咯咯咯……咯咯咯……”
‘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笑着,那轻华却早启开冰竹霜叶琼液酒,喊道:“都来喝酒!才可尽兴!”
此时,七七起哄,不知哪里掏来瓷碗给罗弋风斟满,媚笑着前来要喂罗弋风。
不消半碗下腹,罗弋风就晕晕乎乎,如醉如梦,其乐陶陶!
迷糊中,他望见不知是褒姒还是七七,在嚼碎着霜草冰花唾向自己!
好似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绒,笑向檀郎唾。
不知闹了多久,罗弋风左拥右抱,尽嘬红颜,骨软筋麻,犹如花斑豹倾倒,顷刻间腻歪着酥了半边天。
也是褒姒艳压群芳,急地罗弋风唇吻翕辟,鼓吻弄舌!
一时间,满脸都是粉渍,满身均沾花香!
罗弋风乃是身醉心不醉,酡红着脸,厚着脸皮拥怜月溪入怀,神采飞扬!
哪有褒姒,哪有轻华,或哪有莫莹……
真真个,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芙蓉陵霜容,秋容故尚好;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也该是,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镂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一夜荒唐,一夜春风!
赶早,这七女先醒来,均是淡妆简衣,俱不急来挥去那睡意惺忪,一个个懒散地趴伏在侧,心猿意马。
“哦!”罗弋风迷糊着眼,锤着额头,“这酒真醉人,到现在,我都还迷迷糊糊!”
他醒来后,方要起来,被旁边的怜月溪一把拽住,又摁倒在旁,窃窃私语道:“说!咱们接下来要不要让凌霜占艳菊花凝露去冒险了!”
谁知,这另外一侧却不是凌霜占艳菊花凝露是谁,她听见后,不依不挠地边后抱着罗弋风,边软磨硬泡道,“要去,你陪我一起去!”
“嗖!”
褒姒一闪,整装束带,用眼角的余晖悄悄打量着罗弋风两边的怜月溪和凌霜占艳菊花凝露,心道:“果然是见一个爱一个,竟敢把我撇最外边!哼!”
“都爬起来!”褒姒怒吼道:
罗弋风一惊,麻溜起来,穿衣束带后恭敬地站在褒姒旁边。他见褒姒不搭理他,便要环抱褒姒的细腰……谁料褒姒不肯,她好似有愠怒藏在心底,“诸位还要懒在暖塌上多久,还不起来!”
过后,六女尽管仍是劳形苦心,但是还是一个个爬起来,赶紧穿戴整齐。
褒姒闭上眼,尽量不使得脾气暴露,吐纳呼吸,说道:“凝露!你先说一说你知道的一切吧!”
凝露刚把冰象玉牙簪插好,不敢怠慢褒姒,慌乱道:“实际上我知道的也有限,邪姬帝妃向来都是信息屏蔽化,将我们分派在各地,而我和莫莹这次辖管的地带就是沙都,以至于确保沙敏接管沙都!”
罗弋风听得舌桥不下,惊讶道:“这是内乱?”
“嗯!”凌霜占艳菊花凝露说道:“实际上,我们此次的目的就是帮助沙敏夺取沙都政 权,前日,你见到的那两人便是沙敏的心腹池水寒和百晓天!”
接着,凌霜占艳菊花凝露说道:“你们进来沙都的时候是不是也看见了龙一在城垣外守岗,他就是沙虎派来阻止我们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