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飞殊把曾小澈的裤子扒了下来……
空气突然安静……
刘飞殊、付深、苏文菲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另一张桌子旁坐着的苏文菲爆发出了一阵笑声打破了寂静……
“哈哈哈哈哈!……”
刘飞殊和付深混入到了这笑声里,苏文菲拍着桌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曾小澈松了手,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翻了个白眼,当场去世。
不不不,去世还是不至于的,外裤里面还有中裤,还好古代人穿的多。
曾小澈在地上极沮丧地挣扎了一下,撑着地坐了起来,在地上发呆。
这扶频到底是真护着付深还是假护着付深啊?这样都不在乎的嘛?瞧瞧他说的是人话嘛……
小鱼干:我可能不是人,但他是真的狗……
笑了一会儿,刘飞殊突然上前,搀了一下曾小澈,还偷偷瞄了付深一眼。
曾小澈秒懂,手尖点地翻身跃起拿起自己裤子往身上套:
“刘飞殊,把四王爷送到你准备的房间里。”
付深:?!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
话音刚落刘飞殊就冲到付深面前行了个礼:
“四王爷,得罪了。”
付深疑惑地看着刘飞殊,他这一脸邪魅的笑是怎么回事啊?
付深还被绑着手,刘飞殊走在他身边,欣赏着府里的风景。
“刘公子,”付深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刘飞殊,“你说这样真的能换回风泠然吗?”
刘飞殊叹了口气:
“四王爷,其实形势比你想象中严峻得多。交给我们吧,你放心在府里待着好了。”
付深低下了头:
“都是……因为我吧……”
刘飞殊笑了:
“四王爷,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一个人造成的,都是大势所趋形势所迫,你不必有太大压力。”
付深感激地看了刘飞殊一眼,这样的安慰简直不要太暖!
然后刘飞殊就抬手一掌把付深推到了公主府角落一个暗黑的房间里。
“刘公子!”
付深拍门大喊,刘飞殊却只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四王爷,好生休息!”
然后便没了踪影。
跑得还真是快啊……
这房间十分狭小,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简简单单的灰墙。窗子很小,几乎没有阳光照进来,加剧了房间里的阴森和恐怖。微弱的烛光下,付深一回头便看见墙上有一只巨大的野兽!
“啊!”
付深惊叫一声呆坐在地上,靠着门,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像是老虎,又像是一匹狼……
这头野兽的周围,整整齐齐地钉着一排钉子,上面挂着斧钺、刀、锯、钻、凿、鞭、杖、枪、拶子……
墙上血迹斑斑点点,墙边草堆里能听见窸窸窣窣的老鼠声,似乎还有无数冤魂在耳边嚎叫的声音!
“啊!!!”
天光正好,云影徘徊。
曾小澈房间里,她已经把裤子穿好了,坐在椅子上撑着头,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刘飞殊悄悄进来了,看周围没有人,紧紧地关上了门,还上了锁。
“有什么事快说吧。”
刘飞殊坐在了曾小澈旁边:
“宫里传来消息,皇上正在做边防军部署!”
“啥?!”
曾小澈吓了一跳。
“我觉得你猜的对,皇上确实要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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