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才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他。
唐谦说道:“就是关于那只八卦炼丹炉的事情,我想知道它的来历,不知道能不能问到,那宝贝是伯父从他朋友手中收来的,那他应该知道东西的来头,至少知道是从哪位朋友手上流出来的吧?”
傅艺红摇头道:“我只知道是我爸从他朋友手中收来的,但不记得具体是哪一个了,当时也没怎么注意这个事情。小谦,这个事那么重要,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唐谦郑重地点头道:“是的,很想知道,你帮我问一下吧。”
那只神奇的八卦炼丹炉的来龙去脉看似稀松平常,弄不弄明白似乎也无关紧要,表面上是这样的,但实际上,事情却似乎又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奥秘,一旦揭开这个谜团,那得到的就不是附身的神医和火眼金睛这么简单了,必定一飞冲天,收获巨大。
事关重大,唐谦不得不弄明白,而那只八卦炉的来历是寻找源头解开奥秘的唯一线索。
这条线索目前只有傅艺红的父亲知道,只能从他身上着手。
傅艺红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帮你问问吧。这两天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藏宝轩’里的宝物也大都搬过来了,接下来的事情有高叔一个人打理就可以了
。”
“嗯,收拾完了。”唐谦欣喜道,“这几天肯定把你累坏了,你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宝物搬过来收拾好了,接下来就是处理装修事宜了,等“藏宝轩”一装修好,医馆就可以立马开起来。
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傅艺红说道:“我明天不来店里了,准备去一趟北京。”
“去北京做什么?”唐谦惊讶道。
傅艺红回答道:“你不是想知道那只炼丹炉的来历吗?我去给你好好问一下。”
唐谦说道:“问伯父这个事情打电话不就可以了么?没必要亲自跑一趟吧?这么远来去不方便。”
他前面去过傅家,家里面只有傅艺红母亲一个人在,不见他父亲的身影,而听说他父亲以前是在京城那边开古玩店的,想必还在那边做古董生意。
只是奇怪,从来没见过傅父,傅艺红经营“淑芳斋”这么久,也从来没见他来店里看过,就算再忙也应该回家来看一次吧?
这个事情有点反常,但唐谦也从来没有多想什么。
傅艺红道:“可……可……”
她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是想我爸了,我想去看看他。”她终于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但话刚一出口,她眼泪就忍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
“艺红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唐谦被她这举动弄得有点手足无措。
傅艺红没有回答,而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不顾一切地扑到他身上,放声痛哭。
这一哭甚是伤心,仿佛心里有百般的委屈待要发泄。
唐谦也没再多问,只是抱着她,任由她将头伏在自己肩膀上,放肆地哭泣。
他知道她有心事,心里很委屈,而这个事跟他没有关系,并不是吃醋那么简单,而是真遇上了什么解不了的难事。
过了很久,傅艺红才慢慢平息下来,为了不刺激到她,唐谦没有刨根究底询问。
好在傅艺红的情绪渐渐好转了起来,没有那么难过了。
这天唐谦哪里都没有去,留在古玩街帮着傅艺红收拾最后一批古董,整理好后,“淑芳斋”就可以像之前那样正常开店营业了,而“藏宝轩”也可以准备整改装修了,为开医馆做准备。
上午、下午唐谦奔波于“淑芳斋”和“藏宝轩”之间,然而他并没有发现,有个人一直站在不远处,暗暗盯着他,还有监视他身边的傅艺红、曹蒹葭和高叔,以及付博浪等跟他有来往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