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拿刚到燕京当晚,就当着安家众人的面抢走安俊杰未婚妻,还动用术法神通打伤韩家主韩落尘,至于吕洪钟和安浅就更不用说了,这会儿还躺在医院呢。”
一开口,便是那些还在交谈中,并没有注意江鱼的人,也纷纷侧目。
安俊杰订婚宴会,在场年轻一辈有不少人没去,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们虽没有亲眼目睹,却耳熟能详。不光同龄好友在讲,家中长辈饭前饭后同样经常提起。
起初大家对江大拿孤身挑战燕京三巨毫不相信,认为太过夸张,身为本地人,他们心中清楚五巨在燕京代表着什么?别说一个世俗武者,就算将官亲至,人家未必搭理。
何况世俗武者,他们家中族内又不是没有?
“他就是名震江北的江大拿?我看他的年纪还没有我大吧?”
当下有人开口质疑,满脸不屑。
传说终究是传说,即便提起的人再多,他们没有亲眼看见,也不愿意相信。就像一群人绘声绘色的跟你描述,他如何看见一艘飞船,又如何看见飞船中走下一个外星人。换做自己,未必相信,只会感觉周围人都疯了,太不现实。
那晚江鱼悍然出手,惹怒燕京三巨,在诸多没有参加婚宴的年轻一代看来,实情或许如此,但太过浮夸。
“那晚的传说,会不会太夸张了?”
在场的人,一半不信。
他们就是那群没有亲眼目睹外星飞碟的人,饶是旁人怎么形容,怎么举证,他们都不会相信。
有人冷笑道:“那晚我可是亲眼目睹整个过程,随你们信不信,罩子放亮点,别惹到江大拿身上。否则就算是你们身后的父母也救不了你们,有些人,敬而远之就可。”
尽管仍有人出声质疑,但看向江鱼的视线已经浑然不同,充满敬畏和疏远。哪怕那晚传言是假,可只凭江北江大拿的身份,也不是他们这些阔少千金所能招惹的。
江鱼无视两侧议论,拉着韩轻语的手大步走入会所,大舅的女儿苏晴身着长裙,靓丽大方,正端坐在桌前和朋友热谈。其中几人,江鱼看起来很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字。
苏家一众小辈看见江鱼,满脸冷淡,无丝毫同袍热情。
有几个年纪稍小的,几至被父母告知,不准自己和那个江鱼玩。明眼人都能看出,江鱼早被苏家众人孤立,要不是苏养浩老爷子开口,他们都不会邀请江鱼参加今日的小聚。
大舅女儿,苏晴。
二舅儿子,苏蔡。
四舅儿子,苏智明。
五舅儿子,苏有尽。
苏家开花散叶,人丁兴旺,族内小辈足有几十人,今日到场的,只是少数一部分。江鱼随便一扫,拉着韩轻语就要坐下,却是有一道声音响起:
“江鱼,这桌只有苏家子弟才能入座,你可以坐下,但韩轻语不能。”
开口之人,是二舅的儿子苏蔡。
豪族世家门风严谨,注重礼仪,大家的男女朋友一日没有嫁入苏家,就一日不能与苏家人同桌吃饭。韩轻语为外姓,一旦入座,便没了主客之分。
江鱼皱起眉头:“如果非要坐呢?”
苏蔡冷笑道:“江鱼,别以为你拳脚功夫厉害就可以目中无人,合劲大拿,我苏家不是没有。”
韩轻语脸色难堪,小声开口:
“小鱼,我去旁桌吧,在哪儿坐都一样。”
众人看向韩轻语,脸露鄙夷。
江鱼恍若未闻,拉开凳子,语气平静:“轻语,你坐在这里,我去旁桌就可。”
若非江鱼父母再三劝说,这样的宴会,江鱼还不屑于参与进来。一群孩子罢了,不管他们表现的多么成熟,做事多么稳重,在江鱼眼中依然只是一群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韩轻语低头不语,她心中何尝不知道燕京圈子向来以团结出名。她本是安俊杰的未婚妻,却被江鱼横刀夺爱,当众抢走。如此一来,得罪的不光是燕京三巨,还有许多圈子里外的年轻子弟。
受到如此排挤,韩轻语毫不意外。
“韩轻语,我如果是你,一定没有脸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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