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都会替采荷求情。
“你打狗也好炖狗肉也罢,都是你的事儿,与我何干?不过这个狗咬人,不是打狗就能解决问题,最终还是得狗主人负责,你觉得呢?”秦朝云不屑地撇撇嘴,并没有如南宫宸所愿地帮采荷求情。
“是我们南宫家管教宫人无方,倒是让秦师妹和即墨先生见笑了。”南宫宸的脸皮,向来很厚,这种时候还能谈笑风生,然后转身下令: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别打!别打!”还是封箬横看不下去,急匆匆地出面拦阻:
“素闻安王殿下仁慈,就饶了她死罪吧。”
封箬横虽然年轻,在大世家长大的少爷,可没那么泛滥的同情心,一个宫女的死活与他何干?
他开口求情,只是因为:今日是秦朝云乔迁之喜,门口见血不好。
南宫宸一定是故意的,以前他准他喊一声宸哥哥,只有很亲近的人,才能这么称呼呢。他还觉得满心骄傲,觉得宸哥哥就是完美的男人。
今日所见,怎么感觉,他行事那么卑鄙呢?愿赌服输,有这么难吗?
其实封箬横刚才就到了,刚好听到小春子误会了即墨先生和秦朝云的关系,吓得连忙用灵力屏蔽气息,躲在一旁,没敢出来。
再之后,他也凑巧看全了他宸哥哥自导自演的这出戏。心里也是五味杂陈,都替他觉得丢人。
宸哥哥怎么就这么输不起,比坏女人还坏呢?
封箬横是实在看不下去,才跑出来给秦朝云解围。
南宫宸大有深意地看了封箬横一眼,之后又换上他那招牌的、如春风一般的温和笑容,微笑着对封箬横说道:
“六弟还是这么仁慈,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不给你面子。至于这个奴婢怎么处置,还是交给秦师妹吧,毕竟我答应过她,这处别院,还有里面的所有人,都送给她了。”
“这种破烂,也好意思送?”秦朝云嫌弃地看了一眼那边正吓得瘫软,被四个银甲扈从按住的采荷。
没等南宫宸回应,秦朝云这边已经动手,都没看清她怎么出手,一团火焰已经一分为四地飞出,就像四道火箭,分别飞向按住采荷的那四个银甲护卫。
银甲护卫这一身银甲,集华丽与实用与一身,对于一般的刀枪剑矢、半兽人利爪撕扯、甚至是灵力攻击,都有很好的防御作用,又不会很笨重,算是大历国最优秀的一批装备了。
可惜,这么华丽的铠甲,在秦朝云的火焰中,居然开始变形软化。就像是连人带铠甲一起、丢进了炼器师的炼器熔炉。四人惊慌失措,只想赶紧把正在融化的铠甲拖掉,哪儿还顾得上管采荷。
南宫宸连忙出手,漫天水雾,像是在那四人身上下了一场雨。效果煞是好看。
可惜,中看不中用!
一场雨,并不能解决他们铠甲融化的问题,顶多只是让他们身上的痛楚减轻了些。
可是,已经开始融化的铠甲,很快就能变成灼热的液态金属,将他们灼伤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