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来岁,把中庸那套学了个十足,没事缩脑袋,有事躲后面。
杜承灏笑着道,“子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
孟子又曰: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跟我拽文是吧?”纪墨差点就口吐芬芳了,“你们真是好样的!”
要不是考虑真动手的话打不过他们!
今天他非得让他们见识一下马王爷几只眼!
“镇长,这真不怪我,我也是顺应民意。”杜承灏看着纪墨扭曲的表情,自己却面不改色,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得。
“行,”纪墨气急,大吼道,“邱陵!”
“到!”邱陵跟着吼道,“镇长,请指示!”
纪墨道,“所有人关禁闭反省!然后写检讨书!对于不知悔改的,开除保安队!”
“啊......”
“镇长...”
“这小事情....”
“何必呢!”
“.......”
“我知道错了!”第一个服软的是包大头,他还没吃中午饭呢,这会进小黑屋,那不得饿死!
“晚了!”纪墨道,“愣着干什么,我的话不好使了?”
邱陵道,“保庆、齐备执行任务!”
“是!”保庆和齐备对视一眼,把犯错误的人全部撵进了杂货间,还特意找了一把锁给锁上了。
他们从来没见“老好人”纪老疙瘩这么生气过,这次是认真的了。
纪墨接着道,“关好了,谁想出来也很简单,直接开除保安队。”
说完后,抱着茶杯直接离开了训练场,留下保安队的人面面相觑。
“秀才,你他娘的不长脑子啊!”崔更人对着窗户,先把杜承灏给埋怨上了,“镇长都那么生气了,你还说些他不高兴的话!”
“非也,非也,忠言逆耳罢了!”杜承灏不以为意。
“驼子,你给我弄点吃得吧,我饿死了!”包大头可怜兮兮的道,“驼子,快点吧。”
驼子装作没听见直接走了。
又是闷热而又令人烦躁的一天。
纪墨坐在门口喝茶解暑,突然一抬头看见黄半安站在他面前。
“镇长,我知道大头惹你生气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那么个人,没有坏心眼的。”黄半安解释道,“我一定让他改。”
纪墨笑着道,“这事你不用管,我认识他的时间更长,比你还了解他,你忙你的,把孩子带好,其余的和你没有关系。
你千万不要多想。”
“镇长.....”黄半安欲言又止。
“我明白你的意思,”纪墨摆摆手道,“我就是给他们个教训,你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你也知道,对乌赞老师这样子,像不像话?”
“不像话。”黄半安道,“他就是个糊涂蛋子,你放心,镇长,等他回来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饿不死他的。”纪墨笑着道,“行了,赶紧回家做饭吧。”
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纪墨自己进屋插上了门。
经过昨日一闹,保安队的课程彻底停了。
纪墨就趁着这时间在修理菜园子。
大东岭的土地肥沃,连野草都跟着疯长,把茄子、辣椒挤的不喘气。
所以,隔一段时间他就需要锄草,缝隙窄的地方,他还得用手拔。
“镇长,”麻三跑过来笑嘻嘻的道,“我来帮你。”
“说吧,有什么事?”纪墨问。
“没事,”麻三嘿嘿笑道,“昨个儿许多人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少拿话敷衍我,”纪墨笑着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德行啊?”
“这是真的!”麻三信誓旦旦的道,“包大头都开始写检讨书了,写不出来的字,就到处问人。”
“你们没帮他代写?”纪墨问。
“没有,绝对没有!”麻三急忙道,“包大头那字就跟鬼画符似得,一般人模仿不了。”
“他们让你来的?”
“不是,我就是来看看。”
“那就去帮我提水,把园子浇一遍。”纪墨说完后,又瞅瞅西红柿,每个果子好像都被啄过一遍。
排除家里鸡崽子的作案嫌疑后,就只能是天上的飞鸟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鸟!
“不是好鸟!”麻三肯定的道。
“把杨老实喊过来,”纪墨笑着道,“他弹弓不是也挺准的嘛,让他来打鸟。”
“好嘞。”麻三飞也似的跑了出来。
下晚的时候,杨老实拿着弹弓蹲守在菜园子,没多大功夫就射下来了十多只鸟。
“斑鸠?”
纪墨不确定,因为瞅着特别是像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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