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看着秦灼缓缓下楼。
“抱歉啊,陈医师,我父亲刚刚醒,有很多事情要和我交代,这一不注意,就聊的忘记了时间,您这还没有走啊?”
陈步看着秦灼,道:“怎么了,这是着急赶我走了?”
“陈医师这是哪里话!”秦灼赶紧道,“这一次,都是多亏了您,如果不是有您出手,我父亲他……哎……”
“换个地方聊聊吧,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陈步说道。
秦灼有些惊讶。
但是当他看到陈步的眼神后,仿佛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笑着说:“那就,不得了大师的院子里吧,比较偏僻。”
“好。”
不得了大师走了,走的很洒脱,陈步有的时候挺羡慕他的。
对于生活几十年的地方,说走就走,没有半点留恋,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属于过这里。
这大概就是一种境界。
坐在院子里,秦灼还在长吁短叹,感慨着不得了大师的离去,还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陈步只是安安静静听着。
白点点听这些事情,就有些不耐烦了,不停给陈步使眼色。
她就想让陈步赶紧入正题。
秦灼的事情,不得了的事情,白点点根本不感兴趣。
她就想知道那些关于五毒门的事情。
然而,面对白点点的各种暗示,陈步都熟视无睹。
这种感觉其实非常煎熬,就像小的时候爹妈带着上街买玩具,结果爹妈遇到熟人,就在那聊了起来,自己心急如焚。
陈步不搭理白点点,秦灼却笑了一声,说道:“陈医师,有什么想问的,您直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步盯着他,看了一会,终于开口。
“其实按道理说,你们秦家的事情,我是不感兴趣的,但是现在,我不得不问了。”
“您问!”
“五毒门。”
秦灼微微一愣
,疑惑道:“五毒门?是什么……哦,和那个被抓起来的女人有关?”
陈步呵呵笑了一声。
“其实,你说出这些话,我也不意外。”
秦灼皱了皱眉头,道:“陈医师,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本来是有的,但是,当我发现秦婉没有死,只是被放逐到国外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事情不简单了。”
白点点看了看秦灼,又看了看陈步,目瞪口呆。
她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开始思索。
到底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还是陈步他们聊得有问题?
秦灼又说道:“既然是这样,那陈医师不妨说说,您是想明白什么了?”
“那个女人死了,是被灭口。但是现在,我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这么做。”陈步道。
“她不是秦婉的人吗?”秦灼笑着说道。
“那你觉得,秦婉现在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陈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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