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不会让婚礼出现纰漏。你一直希望见到女儿穿婚纱嫁人,明天这个愿望就能实现,你应该高兴才对。”
夏父宽慰夏母一会后,拎着东西下楼。
……
夏家老宅。
“夏小姐,那么晚了,有事吗?”
“我有东西落在房间,回来取。”夏晚刚要进去,被看门人拦下。
“对不起,夏小姐,夫人说,明天是你跟二少爷结婚的日子,为了你们以后生活顺遂和美,今晚你不宜踏进老宅。”
“……”这是什么破规矩!
“夏小姐可以告诉我,你落了什么,我让人去给你取。”
“是胸针,明天要戴的,我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我得自己进去找一下。”
“夏小姐……”
佣人不放行,夏晚想要推开他,闯进去,又怕失了身份,她压制着怒火,拿出手机,准备给乔慕兰打电话。
“夫人的手机关机了。”
“你怎么知道的?”一个看门的,知道那么多,不对劲,夏晚眼睛动了下,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你是温璟哥安排的,是他控制了乔阿姨。”
“夏小姐的话从何说起?”看门人被夏晚的思维惊呆了。
“从你不给我进门说起。”乔慕兰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样疼爱,哪里有母亲把女儿拒之门外的道理。
一定是温璟害怕她跟乔慕兰告状,才会让人挡着不给她进门。
原来他还是害怕乔慕兰的,他越这样,她就越能拿捏得住他!
夏晚窃喜,面上却不漏声色,开始卖惨,“我的胸针很重要,如果明天在婚礼上出丑的话,你能担待的起?”
“夏小姐不用着急,我马上让人去给你找。”
守门人吩咐同伴,同伴立刻离开。
“我刚刚跟你说了,那个胸针,她们找不到。”
“人多力量大。”
“……”开门人脸上带着恭敬的笑,看的夏晚咬牙切齿,她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温璟哥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这是夫人吩咐的。”
“别再来骗我!”
夫人,夫人!
乔慕兰怎么可能这样对待她,夏晚好脾气被磨没了,她知晓看没人是不会跟她动手的,她伸手推搡着看门人。
“夏小姐,就算是你让我说个十遍,百遍,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听从夫人的命令。”看门人身材高大,夏晚那几下在他身上跟挠痒痒样,半点儿用处都没有。
他依旧如个松树样站在那里不动。
“两倍不行,三倍?”夏晚从掏出钱包。
守门人头微低,没说话,“四倍呢?还不行啊,五倍?真特么的贪心,十倍总可以了吧!”
说着夏晚把钱包中的现金全部砸在看没人的身上,现金洋洋洒洒落下。
此时,老宅主楼,二楼卧室,乔慕兰正在跟佣人聊天,听到外面的动静,她打开窗户向下看。
“那个是晚晚?”
“听声音,看身形好像是的。”佣人说。
乔慕兰蹙眉,就在这时,老宅门前。
“我命令你马上把钱给我捡起来!”夏晚染着指甲油的手指,指向地面,颐指气使,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看门人闻言,弯身,手刚伸向地上的现金,手背被夏晚的尖细的鞋跟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