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有个帅到惨绝人寰的,剑眉星目。
最扎眼的是一个明显的混血,皮肤白、轮廓深、眼睛微蓝。
大少扫一圈,心头火起。
MMP,一大半比我帅!
不光帅,而且个个都比汪言高,180是基准,最强壮那家伙怕不是有190。
芳姐眼睛放光,扫一圈,挑中混血。
刘夜自己就够中性的,却又相中那个巨骚的中性花美男。
徐娇好一阵犹豫,拿下大帅比。
三位唐老鸭马上走到各自的金主妈妈身旁,其余人鞠躬滚球,经理留下来点单。
“三位贵宾,你们点的是我们店里的特级商陪,所以不是按台收费的,而是以小时计费,每小时2888,额外的小费您看着给。
另外,房间的酒水低消是跟着商陪级别走的,他们每一位的酒水低消都是28888,点够酒水以后房间不限时使用,自动覆盖房间低消,其余服务人员1000小费……
您看可以吗?”
汪言默默一算价格,枯了。
早上刚琢磨着要去做小鸭,担心着一晚上能不能卖上5万,现在就被教做人——人家何止卖5万?!
10小时台费就有3万,低消又3万,出台总不能比台费少吧?
再算上小费呢?
加起来过10万!
就是不知道能提多少比例……
咦?!
等等!
我琢磨这玩意干啥?!
精神病啊!
汪大少算完才反应过来——我特么是个神豪啊!
哎,都怪这几个不靠谱的朋友,搞什么香蕉疤瘌。
大少斜眼一瞥,芳姐已经上手了,勾着混血的下巴耍流氓:“妞,来给爷笑一个!”
混血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爷,咱们喝什么酒?”
卧槽,真现实!
芳姐小手一挥,豪气极了:“一套神龙,红酒套餐啤酒套餐各来一份,小食你们看着办!”
经理牙花子都笑出来了:“果盘小食本店赠送,贵宾们稍等!”
汪言特好奇的打开酒水单,扫两眼,又吓一跳。
神龙套是6瓶黑桃A黄金,售价88888,比特么酒吧夜店都贵50%!
红酒套和啤酒套就更坑了,加起来倒是不贵,两万多块,但实际价值等于狗屎。
初新悄悄问他:“汪葛格,是不是很亏?”
汪言大义凛然的表示:“为爱好花钱怎么能叫亏呢?都是我姐,我当然尊重你们的爱好!”
初新噗嗤一声笑出来,眼波媚得要滴水:“就你会拍马屁!”
娇姐哈哈大笑:“好孩子,真乖!要不要给你也点一个?姐请客!”
芳姐刘夜马上跟着起哄:“年轻就是要多尝试,来吧,拿出你的勇气来!”
别,我怂!
汪言马上默不作声的拉过初新手臂,在她懵哔的表情中,把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然后往她怀里小鸟依人的一靠。
“姐,尽管用,千万别跟我客气!”
芳姐她们一愣,随后爆笑起来,差点没笑疯。
倒是初新被臊出个大红脸,急忙缩手,怒拍汪言好几下。
不过脸蛋红红的,眼神媚媚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倒像是很满意。
酒一上来,房间里的气氛就彻底爆了。
那三个哥们真的是又会劝酒又会撩,伏低做小,把芳姐她们哄得超开心。
汪言在旁边看着都觉得不可思议。
尤其是有一阵,混血不知道怎么惹芳姐不满意了,啪的一嘴巴子抽上去,汪言以为要翻脸,结果混血哄两句,俩人突然搂着啃到一起……
妈耶,会玩!
酒到酣处,彻底放开以后,芳姐、夜姐乃至徐娇都展现出了彪悍的战斗力。
第一次来的娇姐适应得极快,一顿花活把大帅比撩得欲仙欲死,却又不让他动自己一下,简直是玩弄于股掌之间。
具体怎么花的不能写,反正绝对是高手。
娇姐的身材本来就霸道,脸又不丑,够不上汪言的标准,可是在富婆里算得上是大美女一枚。
大帅比本来以为捡到了便宜,结果差点没憋疯。
相比之下,汪言和初新简直太乖了,基本就是在喝酒聊天看热闹。
极限就是搂搂腰,贴着耳朵聊聊天。
“原来雅典就是这样啊……”初新小声感叹。
汪言笑问:“你怎么突然想来这里玩?”
“圈里好多大姐都喜欢玩这种啊,我没少听她们说起过,好奇,就找机会来看看呗!”
初新的态度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压根没把眼前的一切当回事。
汪言愈发好奇:“你认识很多喜欢来这里的大姐?”
初新冲旁边一撇嘴:“你看她们不就知道了?”
还真是……三个大姐,一个比一个玩得疯。
汪言哑然失笑。
初新又叹口气:“人有钱以后,烦恼只多不少。
我认识的这些姐姐,没有一个婚姻幸福的,男人有钱以后永远控制不住欲望,不是二奶就是逢场作戏。
女人有钱以后又想要爱,没爱又有钱,早晚变态。
受到冷落就要报复,不是出轨,就是玩鸭。
你说说,人活着怎么这么累啊?”
汪大少无言以对。
你才活二十多年,要什么有什么,一点苦没吃过,就敢吵吵累?
给你扔荒岛上当两年野人,保管什么毛病都能治好。
不过有一句话她没说错——有钱又控制不住欲望,确实很可怕。
轻则精神空虚,重则膨胀变态。
可能是从小活在这个圈子里,见过太多不幸福,她有很严重的悲观倾向,对男人对爱情都极度缺乏信任感,怪不得始终没谈恋爱。
想明白这点,汪言突然就不想撩她了。
“新新姐你的话让我有点汗颜,我的梦想就是三妻四妾,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现在的我无法想象……”
汪言开玩笑似的表露心迹,点她一句。
我就是这种人,没打算骗你,咱们还是做朋友吧。
初新表情一变,心情不怎么美丽的样子。
不过她没骂汪言,反而给予理解。
“正常,你才多大岁数,经历少自然惦记着。那些五六十岁的微软老头照样色心不死,我早都见怪不怪了。”
富贵哥脸一黑。
你说我经历少我可就不服了,我只是求质不求量懂不懂?
而且大少又发现一件事儿:她特别爱装成熟。
真看得开假看得开不晓得,反正看什么都觉得正常。
这种态度本身就不正常。
汪言都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好,努力控制着不滥情——能不能控制住是一回事,视为理所应当是另外一回事。
酒意上涌,汪言借着酒劲,又和她开了句玩笑。
“新新姐,假如你家里没什么钱,你可能会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其实汪言的本意是提醒,做人不能太麻木,不能被环境同化得太厉害,总该有点自己的想法和坚持。
结果初新微微一愣,抬头打量汪言几眼,小声嘀咕一句:“那你可得继续努力……”
“什么?”
汪言一个字都没听清,凑过去大声问。
“没什么。”
初新摇摇头,表情渐渐变得怔忪,思绪飘飞如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