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她听话地含住,然后不自在地到处乱看,不肯跟我对视。
终于,三分钟熬过去了,我取出她口中的五行水符一看,已经被浸湿了。
“你要吃符吗……”陈夕难得主动问话,害臊又尴尬,以为我要吃她口水。
我说不吃,我的溃疡没那么严重。
“那你怎么治病?”陈夕不解。
我微微一笑,也不解释,直接将五行水符一抛。
五行水符当即摊开,水气弥漫,我掌心御阴火,直接将水符给烧成了灰烬。
阴火非阳火,它是不会蒸发掉水气的。
陈夕看呆了,捂着嘴叫:“鬼火,鬼火!”
我好笑,接住五行水符的灰烬,倒入了杯子里,直接泡水喝了。
我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把符水包在我口腔里,慢慢地浸透溃疡。
我的双脸鼓了起来,包着水跟个鸣叫的青蛙似的。
陈夕又想笑了,她容易哭也容易笑。
我感觉溃疡的疼痛缓解了许多,又等了片刻后,我将水吐了出来,并没有吞下。
然后我找来镜子照一照,发现溃疡已经消失了。
五行水符厉害,但陈夕的水气更厉害。
“谢了。”我朝她一笑,她忙摆手表示不用谢,我看见她纤细的手腕上还有淤青,是被我捏出来的。
我就伸手过去:“很痛吧?我帮你治治。”
她不好意思,迟疑着把手给我了,看来是真的痛,为了缓解不惜让我碰了。
我轻轻握住她手腕,太清气缓缓滋润,她露出舒服的神色,手腕上的淤青也在慢慢消失。
不料这时,一个大胖子冲了进来,张口就道:“李哥,我回来了!”
我都吓了一跳,更别提陈夕了,她一激灵,眼泪都要吓出来了,手也抽了回去。
但王东已经看见了我们握手,不由张大了嘴:“李哥……你出轨啦?”
“滚一边儿去!”我抽嘴,“你不是早上才送夏菱回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坐飞机回来的,咱们黄金二人组,分开了我就浑身不自在!”王东嘿嘿一笑,眼睛往陈夕脸上瞄,然后惊呆了:“我去,好可爱,不愧是李哥的二老婆!”
陈夕眨巴着眼,抿抿嘴角索性跑了。
“你吓到她了,整天胡咧咧的。”我吐槽了一句。
王东解释:“不是我胡咧咧,我刚才看见一大帮人冲进医院了,还打伤了人。我就担心你出事,赶紧冲来了。”
“有人冲进医院?什么人?”我忙询问。
“看起来是北方人,又愤怒又悲痛,说什么交出张鸿朗。”王东回忆了一下。
张鸿朗?莫不是张老?
“走,去看看。”我忙往重症病房去,一路畅通无阻,医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到了重症病房一看,这里乱糟糟的,垃圾桶都被打翻了,而在张老的病房前,众多医生正在阻拦一群人的冲撞,陈明康也在其中,大声喊道:“周先生,一定有误会,你们先冷静!”
周先生?难道是周氏?他们来找张老的麻烦干啥?
“李哥,就是他们,竟然冲到这里了。”王东也开口。
我皱起眉头过去,喝道:“都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然而没人鸟我。
我当即掌心御雷,一重雷诀打在了地上。
轰地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扭头。
我直接盯着周家人的领头人,他是个中年人,十分高大威猛,一脸煞气,估计就是周氏的掌权人了。
“你找张老做什么?”我盯着他。
他怒道:“你是谁?”
“南方风水师,李十一。”
“风水师?你他妈逗我玩是吧?给我滚!”中年人当即爆喝,又要冲进病房。
我冷冽道:“你不知道张老的儿子是广府二把手吗?钱能大过权?”
中年人态度太恶劣了,我也不想跟他好好说话,直接搬出广府二把手。这里是广府,周氏再厉害也得收敛点。
然而中年人毫不在意二把手,他怒到了极点:“老子管你什么权不权的,张鸿朗丧心病狂,趁着给我女儿验尸,竟然亲了我女儿的嘴,天大的侮辱!我不宰了他就不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