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资料,查起来非常简单,只要和宁安县那边取得联系,核对下就可以,如果一切属实。
就凭这些,完全可以定钱长春的罪。
高文马上亲自联系了,宁安县的县公安局,说了这个事。
宁安县公安局长刘先锋,一听是阳市这边的事,又汇报到了县委。
正在大家都一头雾水的时候,县委书记魏连平突然说话了。
“这个事是万顺的陈总,从我这打听的,先锋同志,你们现在马上,和阳市公安局那边做一下对接工作。
对方需要什么资料,立刻提供给他们。”
“是!”
魏连平都把话挑明了,他也就不需要再担心。
至于县委的其他人,则纷纷开始好奇起来,魏连平是什么时候,和陈广生搭上线的。
但这种事,他们也不好多问。
他们当中,也有人知道常丰沙厂。
但这又如何呢?双方之间又不是很特殊的关系,没有哪个会冒着,得罪魏连平和陈广生的代价,去通风报信的。
沙厂和矿场差不多,需要办的相关手续非常多,所以他们的资料,宁安县都有备份和记录。
刘先锋得到魏连平的指令后,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资料都调了过来,并且派人,去查了常丰沙厂的订单量。
这个事,到此也彻底捂不住了。
由于钱长春和牛雪花,常年都在阳市这边,所以沙厂平时,都由钱长春的姐姐和姐夫打理。
现在公安局的人突然来查,他们都慌了,立马打电话告诉了钱长春。
“什么?公安局的人去查我们的账了?还把出货单记录都给拿走了?”
此时,钱长春正和白力雄吃饭,听到这消息后,惊的他猛的蹿了起来。
“嗯,长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心里有数,就这样。”
钱长春挂了电话,心烦意乱的点了根烟。
“钱厂长,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白力雄搂着一个漂亮女孩,见此好奇的问了句。
“雄哥,我在宁山县的那个沙厂,被公安局的人查了,您说这会不会是陈广生干的?”
钱长春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要真是这样,情况可就糟了。
常丰沙厂的事,白力雄也是知道的,而且他在里面还有股份,要不然钱长春也没那魄力干。
“这不可能吧,你们两口子很少回去,这事又做的隐秘,他怎么会知道呢?”
被钱长春这么一说,白力雄也收起了笑容。
钱长春是他的心腹,如果他一旦出了事,白力雄是说什么都要拉一把的,不然就凭钱长春知道的那些事。
到时反咬一口,恐怕会把他也拽下去。
“雄哥,我怕啊,这可是犯罪,陈广生这人神通广大,而且早上我还放了他鸽子,我怕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捣鬼。”
“这样吧,我打个电话问问看。”
白力雄被钱长春这么一说,心里也没数了,准备从陈广生那,探探虚实。
可不论他怎么打,陈广生这边就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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