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让人24小时不间断的看着的。”
时归宁看了梁夏一眼,就离开了。
她不是不想陪着自己的爸爸,只是有梁夏在这里,她还真的不愿意在这里待着。
她走到一旁的房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看护一叫,她马上就能出现。
时归宁本来以为自己这样膈应梁夏,会很快就把人给膈应走的,可是等她两个小时之后出来,却看梁夏还在病床边。
两个看护,一个紧紧的盯着人,一个在忙着收拾。
他们看见时归宁进来,都纷纷站起来,喊道:“时小姐。”
时归宁抬头制止了,她走到病床一旁,问道:“我爸爸他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
“刚才醒了一次,不过这个人一直在时先生的身边哭,让时先生很烦躁,又睡过去了。 ”
时归宁看向一脸怒容的梁夏我,轻笑着,“我爸爸还没醒呢,你还是把你的眼泪收一收。要是再把我爸爸气病了,我就让人把你给丢出去!”
“你敢!”梁夏厉声说道。
“那你可以试试,我到底敢不敢。”
梁夏那高涨起来的气焰,顿时又消散下去。
她知道时归宁敢,以前的时归宁跟她交好,什么都听她的;可是现在的时归宁,那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我的肚子里有你的弟弟!你要是碰了我,就不怕我会动胎气吗?”梁夏拿着自己最后的王牌,分离的挣扎着。
“你都不顾及你肚子里的孩子,我还顾及什么?”时归宁可不会说自己有完全的办法,而是刺激着梁夏。
“反正我不走。”
“那你再哭个试试!”
梁夏最后还是倔强的留下来。
时归宁也吩咐看护,如果梁夏再哭,就把人给请出去。
梁夏的地位极其的尴尬,可是却不得不坚守着。
一.夜无眠,时归宁一大早醒起来就去看爸爸。
等到医生做完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就把时远山身上背着的仪器,撤退了不少。
今天来的不是李医生,而是一个年轻的医生。
时归宁看了这个医生的名牌,钱大全。
“钱医生,我想问问,我爸爸现在怎么样?”
钱医生看见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问自己,他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红色,“没什么事情了,只是需要静养。病人千万不能受到刺激。”
“好,那今天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呢?”时归宁问道。
“是,等到他醒过来了,我再给他做一个详细的检查。”钱医生的脸越来越红了。
时归宁没有注意到,她一门心思就是在时爸爸的身上。
她问了看护,那梁夏倒是老实,前半夜还在硬撑着,后半夜就在一旁的小床上凑合着。
那真是一副怎么样都离不开的样子。
时归宁嗤笑,梁夏这种人就是无利不起早的。
她不管梁夏打的是什么心思,只要是危害到时远山的,那就不行。
“咳咳……呼……”时远山刚刚被拆除这些东西,很不习惯的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