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赫还带来了自己的警卫队,包括副官和保镖,这些也都是训练有素的作战与指挥精锐,总人数差不多有一个排。
守卫阵线其他有授衔的高层军官几乎都来了,所以视察团的总人数接近二百。
可惜法拉赫掌握的情报早已过时,非索港驻军的实际情况比他了解的更烂,绝大部分士兵早就跑了,剩下的兵力还不到一个连。就这些人还是经新联盟的劝说才留下来的,并且参加了新联盟军的日常训练、执行新联盟军的军纪。
为了应对视察,新联盟又组织了两个连,穿着守卫阵线的服装进驻了军营,都是当地土著人的面孔,除了精神面貌截然不同,其他方面也看不出区别。
动手的决定没有人反对,但在具体的行动计划上又产生了分歧。王丰收认为,可以先进行检阅,然后在检阅结束之后的庆祝宴会上动手,届时法拉赫等人肯定最为放松麻痹,能尽最大程度避免意外发生。
但是夏尔坚决不同意,他说了一句话:“法拉赫这些人,有什么资格检阅新联盟解放军?”好吧,夏尔说了算,于是就执行了他制定的计划。
法拉赫的车队在路上就走了十个小时,因为中途还停下来吃了一顿饭,到达非索港正赶上晚饭时间。
科努上校这边早就接到了通知,已经准备好饭菜为他们接风洗尘。饭菜特别丰盛,除了守卫阵线几位去过三湖酒楼的高层之外,其他人别说吃过,连见都没见过。
不仅有菜还有酒,给高层军官们提供的是大众版克林大曲,给普通士兵们提供的是改良版香蕉酒。酒管够随便喝,假如喝多了,这边早就准备了好了营房,随时可以休息。
新联盟军的军纪严明,平日在军营中绝对不可以饮酒,假如没有作战任务,周末时倒可以外出喝两杯。但是招待守卫阵线的“客人”们时,就没这些讲究了。
法拉赫以及军官们是和普通士兵分开吃饭的,只带着随身的警卫,他也下了一道命令,要求士兵们不可以喝多。
这道命令等同没下,喝多少算不喝多呀?守卫阵线的军纪就是向来没什么军纪,所谓精锐也就是平时多了几次训练而已。
法拉赫的副官又下了另一个命令,要求士兵们吃饭时携枪,总之武器不能离身,要么背在身上,要么放在身边随手就能拿到的地方,检查好保险以防走火,子弹也不要上膛。
让客人们入座,新联盟军的战士们才列队走进食堂。看样子他们是要去别的桌吃饭,结果在每张桌旁绕了一圈,枪就抵住了正在吃喝的士兵,两个人对付一个,一人持枪控制另一人负责缴械。
这也能看出组织与训练水平,新联盟军的动作整齐划一,守卫阵线的精锐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全部被缴了械。此时还没有人喝多呢,大家都很清醒,被枪抵住也不敢乱动更不敢乱叫。
有一个人可能太惊慌了,不听命令想站起来。盯住他被的战士也没开枪,直接从后面一枪托就将其打晕在地。
新联盟军很客气,还让这些被俘的士兵先吃完饭,想喝酒的也可以喝两杯,但是绝不能喝多,结果还真没人敢喝多!吃完之后所有俘虏被列队带走,几乎都没有发出动静。
至于军官那边,吃的是小灶喝的是好酒,既然没动静那就继续喝吧,到最后喝得差不多了,被科努上校派来的“勤务兵”架走了,很多人都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
晚上八点多钟,养元术中心那边还在开会的时候,李敬直背手站在营房间的空地上仰天长叹,仿佛壮志未酬。
王丰收在一旁问道:“大刚子,你怎么了?一副便秘的样子!”
李敬直:“你才便秘呢!我就是感觉有点不得劲,蓄满力量却一拳打空。做了这么多准备,别说战斗了,连斗殴都没有,这就全部解决掉了?”
王丰收:“兵不血刃不是最好吗?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指挥官都被抓了,兵贵神速,赶紧解决掉班达市的驻军。”
李敬直:“难道你还怕他们重新组织起来?”
王丰收:“我是怕他们没了指挥官一哄而散,那样不仅难抓,还会四处祸害。”
李敬直:“那就得快点了!就让他们各支部队的主官带路,明天就出发,新联盟军早就准备好了。”
王丰收:“后天吧,总得等那些军官酒都醒了,然后再审问清楚。”
李敬直:“明天还是后天听夏尔的,他也没喝多。”
王丰收:“不愧是开酒厂的,酒量可真好,硬生生把法拉赫灌得不省人事啊,我当时就想劝他少灌点,回头还得审讯呢……不说这些了,先去看一批宝贝,法拉赫他们带来的,这次行动正好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