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自己的这个问题的确是自己找罪受,吉柯沙神情复杂的看了看乌萨卡,挥了挥手,“算了,
你还是下去吧!”“哦!”乌萨卡应了一声,转头就要离开,可是刚刚走出帐营却又迈着步子回来了,吉柯沙听到了乌萨卡的脚步声,不禁抬头疑惑的看去,只看到乌萨卡扭扭捏捏的如同小
姑娘一般,搓着手低声道,“元帅,我还是有一件事不明白!”
“说!”吉柯沙没有好气的冷哼道。
“那个……为啥龙狂天能猜到是您来了?”
不提这个问题还好,乌萨卡提了这个问题,吉柯沙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脑袋上顿时出了好几根黑线,他冷盯着乌萨卡,冷笑道,“你真想知道?”
乌萨卡见到吉柯沙如此的表情,心里是拒绝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可是他心中的好奇还是战胜了他的理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只有人记得乌萨卡从吉柯沙的营帐中飞了出来……
那是吉柯沙把乌萨卡踹了出去……
“你这个夯货,整个元蒙只有我的话你听!”
这是吉柯沙的答案,乌萨卡皮糙肉厚,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细细想了想,然后脸上又露出那傻子般的笑容,还真是这样!
吉柯沙踹飞了乌萨卡之后,心情稍微好了点,这次的计划失败了,败给了一个定数。
吉柯沙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感觉自己的一切判定全部被打乱了,原本这次的突袭本就是天衣无缝,可是谁知道乌萨卡这货看到龙狂天就想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先不说龙狂天能不能打,人家愿意和你打么?
吉柯沙的营帐一般没有人,这也是吉柯沙的死命令,所有人如果有事,也需要在帐营外等待他结束思考。
吉柯沙喜欢自己一个人思考问题,不喜欢乱糟糟的环境。
吉柯沙的手放在台案之上,无意识的敲打着。这次的失败不是乌萨卡的问题,而是一个吉柯沙始料未及的变数,一个年轻将领,用乌萨卡的话说就是一个欠揍的臭小子,听他的描述,吉柯沙知道,一切都是那个小子
力挽狂澜,解决了危机。
这小子是谁?
吉柯沙闭上眼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在想,可能是谁……
莫非是赵随心!
这是出现在吉柯沙的脑子里第一个名字,因为也只有这一个名字可以让他重视起来,至于其他的,根本都没有进吉柯沙的眼睛中。吉柯沙从座位上站起,走至旁边的一个台案前,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副卷宗,他将卷宗拿起,回到座位,将其打开,然后细细的看了起来,这是京城探子发回的情报,
这是探子费了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名单。
三遍,这份被吉柯沙亲自抄录整理的卷宗吉柯沙看了三遍。
他没有看到赵随心的名字。
不是赵随心?
那又能是谁?
吉柯沙又闭上了眼睛,默默的思考,他回忆起刚刚吉柯沙说的话,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想,都在琢磨,时间过得很快,他什么也没想到,所有的信息都是太少了。
他将卷宗送回了台案上,然后他回到座位上,端起毛笔,开始制定新的计划,吉柯沙字写得很快,满满一篇的字,却是不到一会便完毕了。
即使吉柯沙写得很快,他的字却还是很工整,笔体虽然纤瘦,可是其中尾勾起笔之处仍是有着龙行虎步之影,笔法娴熟,笔锋游刃有余,好一个书法大家。
吉柯沙端起了这张自己刚刚创作的计划,细细的看了一会,眉头微皱,然后吉柯沙将其团了起来,扔在了一旁,然后端起了毛笔,又是在另外一张纸上书了起来。
其间,吉柯沙身旁气势多变,起的是杀伐果断,热血之感。
良久,吉柯沙放下毛笔,看了看自己这个新的计划,计划依旧是天衣无缝,可是吉柯沙仍然感觉不满意,放在手中,团成废纸,放置在一旁。
就这样如同恶性循环一般,吉柯沙的桌子就被废纸团给塞满了。
最后,吉柯沙无喜无悲的重新制定了一个新的计划,这一次,他没有皱眉,这似乎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天衣无缝!
无懈可击!“撕拉!”吉柯沙两手一分,将手中的这张薄薄的纸,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