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眼神,招呼他坐下。
卫阶欣然坐下,对于谢玄又多了一份感激,谢玄肯定是认为他觉得违背了谢安的命令,没有除掉王恭,所以这几日都未曾登门拜访,刚那个眼神就意味着他已经替卫阶说清,把整件事都揽上身了!
“我和大伯正在讨论你说过的那句名言!”
“卫阶说过的名言?”卫阶不由得一愣,什么时候他说的话变成名言了?
“玄帅说的是哪一句?”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谢安微笑着说道。
“老夫正在和小玄讨论这句话适用何处,是男女之间,还是至交好友之间!”
卫阶不由得有点郝然,这句话确是传颂千古,但是却不是他说的,当下笑着说道:“安公和玄帅不是有要事吩咐卫阶吗?怎么变成风雅之事了!”
卫阶实在故作轻松,毫无心理防备得意样子,不管能不能麻痹谢安,他都要如此惺惺作态,实乃无奈之举!
“小玄此次去荆州,认识了一位风雅之人,才德兼备,又擅诗词歌赋,适才和老夫谈起此人,便引出了小阶的这一句精辟之辞!”谢安轻抚胡须,笑着说道。
“额,此人是谁?能的安公玄帅美誉,看来确有过人的才情!”卫阶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问道。
“此人名叫陶潜,在江州就任祭酒一职!”谢玄笑着说道。
“等王弘去到江州任职后,他会在王弘处领一个建威参军的职位!”
“陶潜?”
卫阶不由得楞了一愣,陶潜不就是不为五斗米折腰,最终写出桃花源记这首名传千古的诗词的陶渊明吗?
“小阶知道这个人?”卫阶的反应被谢安看在眼里,不由得语带好奇地问道。
“此人在江州一直默默无闻,难道小阶也能知晓?”
“陶潜安公和玄帅也许没有听说,但他的祖上二位一定知之甚详!”无奈之下,卫阶也只能尽量自圆其说了。
“还有他的母亲,想必安公和玄帅也有所耳闻!”
谢玄表情大讶,不可思议地说道:“我与陶潜连续饮酒三日,都未曾听他说过半句自己的出身,何以小阶会知道得如此清楚?愿闻其详!”
谢安也露出注意的神色!
“陶潜的祖上正是我大晋的开国功臣陶侃,而他的母亲,则是名士孟嘉的女儿!”卫阶只能是硬着头皮往下说了。
“想必孟嘉这个人,安公不会不熟悉吧?”
谢安微微点头,说道:“当然,孟嘉可谓是老夫的老对手了,其在晚年的时候依附桓温,没少给桓温出谋划策,桓温当年能威震朝堂,多半功劳都源自这个孟嘉,不曾想陶潜竟然是他的外孙!”
“更让老夫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是陶公的后人,真是没想到,想来却也并不奇怪,陶公当年就驻守江州荆州!”
连谢安都要尊称一声陶公,陶侃的身份地位可想而知,卫阶自然也知道这个陶侃的来历,谢安表现的如此恭敬合乎他的为人作风。
“只是小阶你是从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