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余年的时间,如果这个妇人从一开始就在酒楼之中的话,那也就是说已经隐藏行迹十年,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犯下如此简单的错误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是故意让我们察觉到她的存在的!”
“有道理!”
卫阶和王镇恶同时点头!
“这个妇人是否是将军和镇恶兄共同的故交?”章熊也参与进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卫阶和王镇恶互相看了一眼,再次同时摇头,表示不得而知,细想起来,卫阶都觉得不可能,他来这里的时间还不到三年,无名酒楼已经在寿县存在十年,之前来寿县,他虽然有来过夜安街,却从未踏足无名酒楼,不可能和这个妇人有任何交集!
至于王镇恶,就更是不可能了,他一只生活在北方,知道年余前王猛病逝,他才踏足中原,他和卫阶共同的朋友并不多,至于女性朋友,就更是只有烟濛濛一人勉强算是了!
“大熊你为何会这么说?”
章熊既然有这个看法,自然有他的道理,卫阶如是问到!
“如果不是将军和镇恶兄共同的朋友的话,那就定然是将军你的朋友!”章熊笃定地说道。
“二位是当局者迷,章熊是旁观者清,二位不妨想想,这个妇人隐居于此十余年,从未露过行迹,镇恶兄日夜守着夜安街一年多,她也未曾有过丝毫暴露,何以将军今天一出现在无名酒楼,她就故意卖了个破绽?”
“章熊同意刘先生说的,这个妇人是故意让我们察觉到她的存在的!”
“这个妇人卫阶可以肯定不认识!”卫阶摇头说道。
“不过,无名酒楼的主人无名,倒是给卫阶一种难以言明的熟悉感!”
王镇恶微微一怔,有点情不自禁地说道:“叔宝兄弟也觉得无名有点熟悉的感觉?何以镇恶也有这种感觉?”
“诸位有所不知,镇恶能对这个无名毫无保留的信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无名给镇恶一种颇为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镇恶觉得安心,可以信任!”
对于王镇恶的话,卫阶的反映和王镇恶是一样的,那就是意外,王镇恶竟然也有这种熟悉的感觉,那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无名,是卫阶和王镇恶都认识的人!
卫阶和王镇恶在寿县之行相识,一起策划了诛杀法庆和惠晖的斩首行动,二人都认识的人并不多,拓跋珪,慕容狂算是其中之二,再有就是上官清流了!
难道无名就是上官清流?
卫阶和王镇恶再次对望了一眼,看到了彼此心中的震骇,二人心中的想法一致,这个无名,很有可能就是上官清流,也只有上官清流才有能力在夜安街将一个人的行迹一隐藏就是十年而不为人知!
“可是这个无名,无论是声音还是体貌,都和上官兄相差甚远,他真的是上官兄吗?”
如果无名真的是上官清流,以他的身手,还有他身上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能力,此次淮南一役愿意出手相助的话,卫阶无疑又是如虎添翼,多了一个极大的臂助,王镇恶有点患得患失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