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销声敛迹,没有死!”
“她都消失了几年,怎么会忽然出现在广市?线报有没有说她是以什么身份来国?或者,她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
“那,兴许人家只是来这里旅游,毕竟,我国出名的旅游名胜不少。一个人,如果退出了那种环境,未必愿意再回去!”甄阳分析道,他知道毒黄蜂,但是,也了解此人所杀的,基本都是该死之人。
“不能大意,此人身份暧昧未明,似乎被美国**利用,也似乎是在替HEI道做事,亦正亦邪,我们还是调查清楚为好!”
“如何调查?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又不长得跟黄蜂一个样,隐入人群中,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即便站在我们面前,也不一定认得!”甄阳蹙眉道。
“那也未必,一个长期浸淫在凶杀中的人,一定有一种异于常人的煞气,如果真站在我们面前,我们就算不知道她的身份,也能感受到那种凌厉的气息!”沈部长笃定地道。
“不一定!”甄阳是有过实战经验,他曾经见过一个kongbu分子,他简直就是一个文雅书生,长得斯文秀静,说话引经据典,如果不知,还以为他是教中文的老师。
“不,这是作为前线人员该有的触觉,如果你看不出来,证明你还缺乏经验,因为,直觉往往来自于经验!”沈部长有些失望地看着他。
明朗静静地依偎在落地玻璃窗旁边,问甄阳,“我外公问要不要去喝茶!”
沈部长一惊,回头瞧着明朗,不悦地道:“你,怎能偷听人家讲话?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明朗愣了一下道:“我刚来啊!”
“我们在说正事,你不该随意来打扰!尤其你应该知道你丈夫的工作性质,许多事情都是保密的,就连亲人都不能透露,你应该懂事点,走远一些,而不是前来打扰!”沈部长不由得对明朗不满起来,甄阳的身份如此特殊,他的妻子,怎能像一个无知妇人那样?
明朗淡淡一笑,上前拉着甄阳的手臂,对沈部长道:“第一,这里是我的家,我出现在任何一个角落都是合情合法的。第二,如果你们真有要事商谈,我会建议你们找个秘密的地方,而不是在家里,我一直要求甄阳,工作和家庭是要分开的,他休假在家,那他整个人是属于我的,至于您,浪部长是吧?不好意思,你是客人,客人上门只是作客,随便指责这个家的女主人,就算你是合法,却也是不合理不合情的!”
沈部长气结,皱着眉头看着明朗,“第一,一位在编的部队人员,无论他身在何方,国家都是排在第一位,而作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你务必做到尊重他的工作,支持他的工作,而不是在一旁偷听,否则,我有权利怀疑你居心叵测。第二,我姓沈,不是姓浪,你尊重的话,可以叫我一声沈部长,不尊重的话,可以叫我一声沈君!”
明朗鼓掌,“沈浪部长说得是慷慨激昂啊,但是……”她语锋一换,“却狗屁不通,作为夫妻,我们很多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但是,在作为夫妻之前,我们首先是独立的个体,他做任何的事情,我不会过问,支持不支持看我心情。正如,我做任何事情,也不一定要得到他的支持,咱们国家法律保障公民的合法权益不受侵犯,而我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在这家,我有绝对的话语权,也有对这个房子的使用权,无论是阳台还是厨房,甚至是厕所,只要我想去,我哪里都可以去。也就是说,我现在出现在阳台,是合情合法合理的,不存在偷听的问题,而一个但凡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要说一样机密的事情,需得找一个绝密的地方,在这个房子里,除去我之外,还有另外三人,你如此大意,首先犯了大忌,看来,沈浪部长还是缺乏一些经验啊!”
沈浪,不,沈君大怒,这绕来绕去的不说,最后一句,分明是捡他的话来说,也就是说,她把两人的对话都听去了,他严厉地看着甄阳,道:“你最好保证你的妻子守口如瓶,否则,我会上报此事!”
甄阳蹙眉看着明朗,又看看沈君,道:“只是,我觉得我妻子说的并无不妥之处啊!”
“你……”沈君没有想到甄阳会这样说,气得脸色发青,道:“你这样,是尊重你工作的态度吗?”
“那简单,老公,辞职!”明朗挥挥手,洒脱地道。
“你以为这是去洗碗吗?随便就能辞职的?”沈浪,不,不,沈君简直对这个女人厌恶至极,也真不明白甄阳怎就娶了这么一个泼妇,不,村妇,一点见识都没有,一点礼貌都没有,也一点都不通情达理。
“洗碗怎么了?你娘每天在家里都洗碗吧?你是歧视洗碗工吗?这就是你作为一位高干应该说的话吗?还是你觉得你的工作有多高尚,然后身边所有的人都务必为你服务围着你来转?好笑,你不过也是打**工而已,在这个国家里,所有人都在打工,你别说老板不打工,老板也是为钱打工,你凭什么就觉得自己高尚了呢?”
如果秦岚此刻在场,那么,她以后的人生绝对不会这么悲惨,因为,如果她监视过明朗这种吵架的功力,她绝对不会犯贱地去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