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大事。”
我边跑边扔下回答。
等了五天,他终于收下那竹楼了。
那该进行接下来的一步了。
“咣当——”
长夜从闭目养神中睁开了神光湛然的双眼,目光牢牢盯住了那个发出声音的罪魁祸首。
小小的竹楼从桌子上滚下来,砸在地上,翻了好几下。
一个小小的红衣小人慢吞吞的从倒翻过来的小竹楼里爬了出来,站在地上,歪着脑袋看他:“你怎么变得这么大?”
长夜冷冷的送了一个高贵冷艳的艳的眼神过去,没说话。
许是终于察觉出了,那红衣小人摇身一变,化作一个银发的少女。
少女面容极其艳丽,却天生带着一股清冷的禁忌之感。这种奇异又矛盾的组合,不但没让人感觉到违和,反而使得她显得更加光彩夺目。
“好久不见——”
少女转着乌溜溜的眼睛,神采飞扬。
长夜默默的看了少女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目不斜视的走出屋来练剑。
这一次少女没有像以前那样聒噪的喋喋不休,但仍旧站的很不安分。
一会儿蹲着,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玩一会儿雪,一会儿拍拍毛茸茸的斗篷。长夜在练剑的同时,甚至眼角的余光都看到了她那斗篷上微微颤动的绒毛。
和前几日一模一样的陌生感觉又出现了,长夜将手一顿,霜剑化作一抹银光没入眉心。
踏着风雪,他走到少女身边,静默无言的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伸出了手轻轻一提——
“放开,放开,你又干什么你......”
毛茸茸的斗篷下,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反抗。
“你不会又扔我下去吧,喂,说话呀,长夜——”
御风而下,很快就到了山巅。少女犹不死心,反手抱住他的胳膊不撒手,斜着墨丸一般灵动的眼睛望着他。
“聒噪。”
终是忍不住了,长夜冷冷的吐出了心里的评价。
“欸?”少女似是被他忽然说话给惊了一下,不过转瞬就反应过来他在嫌弃她,顿时不乐意了,委屈道:“我今天明明没有说很多话——”
长夜闻言,微微蹙了一下眉,给山峰再加了一层禁制之后,一个纵身回到了峰顶之上。
万年见惯的景色好像变得有点空荡荡的。
呜呜的风声如同在耳畔一直响似的。
长夜想起了不久之前,站在这里的红衣女子,她蹲下,站起,拍斗篷、絮絮叨叨,生动的让人难以静下心来。
“聒噪。”
长夜皱了皱眉,冷声道。
不知说的是呐呜呜不休的风,还是人。
长夜感到心绪难以平静下来,抽出霜剑,恣意的舞动起来。
回应他的,是刮得越来越急的风。
一万年前,长夜还在西荒。
每天夜里入睡的时候,他都会紧紧抱着他的剑。
夜里的西荒比白天更加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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