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的啊……”李嬷嬷急急说道,对着余县令直磕头。
三娘再道:“你若是做不出合理的解释,就到地府与我祖母告罪吧!”
李嬷嬷吓懵了,她本是来做证人的,怎么一下污水全往她身上泼了,心里是苦不叫跌。
余县令没什么耐心,又问她:“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嬷嬷跪在那里不说话,脑门上汗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滚。
“再不说就用刑!”余县令喝道。
一听用刑,李嬷嬷手足无措起来,转而指向站在一旁许久的刘寅轩:“是他!是他让老奴这么做的……”她是宁肯拉刘寅轩下水,也要先保着何氏。
刘寅轩闻言暴跳如雷,吼道:“死老婆子!再胡说我打烂你的嘴!”说着就要欺身上去。
衙役连忙阻拦,余县令拍下惊堂木:“肃静!”
刘寅轩被衙役摁住,老实了下来。
“嬷嬷不必怕,公堂之上你只需说出实情即可。”三娘怂恿她继续说下去。
李嬷嬷瞅了瞅堂上坐着的余县令,继而又道:“让我去叫秋姨娘来的是他,拿药给我的也是他,老奴什么都不知情,才会中了他的圈套了……”
她突然在这个时候死咬刘寅轩不放,有些怪异,倒像是事先商量好的。
刘寅轩嘴里骂着娘,边挣扎边道:“你这狗奴才,看老子不打死你!”
李嬷嬷吓得往边上缩了缩。
何氏见时机正好,赶忙附和:“原来真是你!枉我念及表里表亲的关系,好吃好喝的待你,你竟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刘寅轩没料到何氏会来这么一手,愣住了。
三娘面上不动,心中确实冷笑,惹急了狗咬狗,原来何氏早就同李嬷嬷商量好了,实在不行就拉刘寅轩下水。
“嫡母,这位不是您相好的么?何时成了表亲了?”
何氏瞪着三娘道:“你胡说,我怎么怎么可能与他有什么……”
“您那点儿小秘密外头人都听说了,您还不知道?”三娘指了指门外那一众百姓。
外头开热闹的咋咋呼呼,三娘朝他们问:“敢问乡亲们,可知道傅家嫡母与刘寅轩是什么关系?”
这群人里不乏好事者,反正人多谁也不怪到他们头上。
“姘头!姘头......”
“相好的!”
一帮男子起哄道,说着还勾肩搭背的呼笑。
何氏狡辩:“我…我没有……”
三娘此时不顾她狡辩,又问刘寅轩:“你来说说,你与她是不是那种关系?”
刘寅轩抬头看了看三娘,有些心惊,她前前后后一番举动哪里像个小姑娘。
不过他更气的是何氏:“是,我俩就是那种关系,傅老夫人的死她也有参与!主意是她出的,事儿是我安排做的。”他死也要把何氏拖下水,竟然敢过河拆桥!
“你……你血口喷人!”何氏惊慌,有些语无伦次。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基本看出端倪,但是余县令还不准备下结论,大概是想再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