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胥索性从座上起身,来到这仆从身旁,他这一举动,吓了那仆从一跳,以为王文胥要对他动手了。
结果,王文胥没有动他,而只是站到了他跟前:“你赌与不赌,与王府无关,但是……你从哪里来的银子还债,我想我该问一问。”
那仆从大骇,瞬时变了神色:“银子…银子是我借的,不干府里的事……”
“问谁借的?”
王文胥一再相逼,把那仆从急出一身汗来。
“小的…小的……”那仆从半天道不出所以然来,情急之下抬头看了看乔氏。
王文胥将仆从的一举一动尽收于眼底,顺着他所看的方向,望着乔氏。
乔氏本就有些心虚,见那仆从望着她,就更加慌了起来:“兄长这般看着我做甚?”
王文胥不紧不慢道:“是这厮望着你,我就顺路看了过来……”
着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乔氏赶忙辩解:“屋子里这么多人,同我一块儿的不还有老夫人和絮贤,兄长为何偏偏看着我?真是有意思……”
她眼神飘忽不定,一看就是紧张所致,王文胥心里有底了,转而再次问那仆从:“说吧,是谁借的?”
那仆从不愿说实话,胡扯道:“是…是同府外人借的,一个友人罢了……”
“哦?友人?你这友人还挺大方,出手就借百八十两,还不怕身无分文的你跑掉。如此活菩萨,你倒不如引荐给我认识认识,我这个人最爱交友,特别是为人和善的朋友……”
这个友人本来就是那仆从瞎说的,见王文胥逮着不放,他颇为无奈。
“他是……”仆从顿了半天也没说出那人是谁,含糊道:“老爷官居高位,那人只是个商贾人户,何须与他相交……”
王文胥听罢确实冷笑:“你这厮果真无心,那人既然帮着还债,便是对你有恩,你现在背着他贬低他的商贾身份,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呢?”
那仆从已经被王文胥逼问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额上大汗不止,口齿也吞吐不清:“小的……小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编不下去了,对吗?”三娘直言戳穿他,叫他无所遁形。
王文胥从始至终操控着主权,让王老夫人这个家中长辈形同虚设。
可王老夫人不愿无作为,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道:“文胥,有句话我不吐不快,你纵容孩子必须有个度,一回来就兴师问罪,想替那丫头开脱。现在跟着这丫头一唱一和的,逼着证人改口,有何意义?”
王文胥憋了许久的怒气,可算是逮着机会向王老夫人发作:“有句话我也不吐不快!我才出去一月,您就跟二弟妹忙着赶走我的义女,往后是不是还要赶走我的长女、长子,还有我夫妻二人呢?你说我逼这仆从,我给他用刑了么?骂他了么?是他自己圆不好谎,把自己套进去了!”
王老夫人见他这般,也是气愤不已:“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我话就撂在这儿,那丫头我不会留她!你看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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