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双膝弯曲,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面上泪水划过,她本是倾城倾国的容貌,如今又是梨花带雨,更是惹人怜爱,她凄凄的声音响起:“王爷,妾身没有下毒害姐姐,若是存心想要害姐姐,何必要拿自己大张旗鼓地端来给姐姐喝呢?这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求王爷明察,还妾身一个清白呀!”
温穆飏冷冷地盯着她,眼睛看着床边忙碌的墨潋和张太医,全身散发的阴冷依旧。
如兰冷哼一声,道:“那月王妃如何解释我们王妃中毒这件事?难道这参汤不是王妃的人一直盯着熬的吗?”
听得她这话,季香心里一惊,这参汤的确是她眼巴巴地盯着熬的,中间也不曾有人接手过,可是现在张太医查验参汤的确是有毒的,想到这里,季香后背陡然出了一层冷汗。
片刻,墨潋将祛毒用的银针递给素儿收好,这才走到温穆飏身边,她额头带着细细的汗,显然刚才又是一阵费心专注。
温穆飏将墨潋拉至身边,也不顾及身边还站了那么多人,伸手拿过墨潋的帕子,细细地擦擦她脸上的汗,面对她,眼底早已没有之前的阴寒冰冷,墨潋脸上悠然红了,却也不躲闪,任由他擦脸。
月灵看着温穆飏这般细心地呵护着墨潋,一时心里气愤不已,却又只能隐忍,现下还不是生气醋妒的时候,她本好心来郁凝这里讨好,却不知是悄然无声地落入了他人的圈套,早知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做,被人栽赃不说,还浪费了陪嫁的那支雪参。
“姐姐的毒已经解了,静养几日便无大碍了。”墨潋说着,转身对一旁跪着的谢嬷嬷说道:“姐姐这几日身体虚弱,平日只熬清毒的绿豆米粥给姐姐喝,其他食物暂时先别给姐姐吃。”
谢嬷嬷听着墨潋的柔声暖语,俯身磕了一个头,连连称是,如今一点都没有往日对墨潋的厌恶之色。
“王爷!”张太医收拾了查验的些东西,走至众人中间,面对温穆飏恭敬道:“刚刚老夫已经查验了这参汤,只有碗里的参汤是有毒的,罐子里剩下的参汤都是无毒的,这毒,是在碗上。”
“哼,月王妃真是好深的心思,毒药若是在汤里,就只定是你下的毒,若是在碗上,却是能给自己逃罪!”如兰冷冷地白了季香一眼,语气里尽是嘲讽!
季香见她明说暗点地都是指着月灵是下毒的凶手,不由气得脸上涨红,道:“事情还没查清楚你怎么就能说是月王妃下得毒?本来月王妃是一片好心,如今却被你污蔑成谋害王妃,你可知道那千年雪参整个斩月只有一支?”
谢嬷嬷毕竟是比她们要年长一些,遇事也是更是沉稳多思,现下她似乎是考虑良久,这才开口:“王爷恕罪,如兰跟随王妃这么多年,见王妃被人还成这样难免心里难受。有违规矩之处还请王爷莫怪罪。”
温穆飏看着谢嬷嬷,脸上神色稍稍缓和一些,对于谢嬷嬷,他多少是有些尊重的,郁凝这些年将王府打理得有条不紊,谢嬷嬷在其中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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