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看着花非楼,看进他的眼底,墨潋看到自己的影子,还有微微颤动的神情,她顿了一下,唇角微微挑起,勾出一抹浅浅的笑,道:“他难道没有告诉你,你的师妹向来用人不疑?”
花非楼怔了一下,看着墨潋平静温和的面色,心里感觉一阵酸楚,原本是手足亲情,如今却互看恨眼,而且,两边都是对他那么重要!
微微叹了一口气,花非楼唇角扬起,面上带着以往的轻佻,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看着墨潋,他笑了笑,道:“我会带她走,给我两日准备!”
楚晗站在一边黑着脸看着花非楼,心里有些闷,但是看着墨潋面上并没有半分气,他缓了缓,他没有说话,却没有放松警惕。
“或许,她体内的毒是虫引,现在的你,应该还是配不出解药的吧!如果你能找到师父,或许还能救得她一命。”墨潋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扔给了花非楼。
花非楼一怔,伸手接过墨潋扔过来的药,他眉毛高高的扬起,拿着墨潋递过来的药扬了扬,道:“你竟然知道!”
墨潋唇边扯开一抹笑,看着花非楼,她如波的水眸微微弯成一道月,道:“自然!”
花非楼看着她,心里动了动,感觉一股心里流过一股暖流,这样的感觉,他不是很习惯,却是很喜欢。
看着花非楼的身子悠然消失在屋内,墨潋面上带出一抹笑,转过头看着楚晗面上带着一丝惊讶,她转过了头,看着窗外的月,心里平静了。
原本墨潋就知道郁凝体内有虫引,这也是她很惊异的一步,也是这条线索,让她转了调查的方向。
当日,郁凝故意拖延花非楼不假,但她也确实发病了,至于花非楼,自然是知道温穆飏回来才放下心没有去,这其中的渊源,花非楼并没有解释,刚开始墨潋也和楚晗是一样的,但是在她回到王府看到郁凝的一刻,她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看着墨潋这般,楚晗心里动了动,看着墨潋微微闭着眼睛,他知道,此刻墨潋的心情是不错的,如今,不管花非楼是因为什么,墨潋不在意,他便没有任何理由去追究,黑影一闪,楚晗的身子消失在屋内。
夜沉了下来,雾梦缭绕的夜色之间飘出一阵悠然的琴音,墨潋面上一怔,缓缓闭上了眼睛,听着缓缓飘入耳边的天籁,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抬头看着楚晗的身影依旧在对面阁楼之上,墨潋心里微微动了动,转身走至床边,墨潋拿起刚才的药典,继续翻开。
阁楼之下,婉瑜郡主弱小的身子吃力地拖着一个梯子,到了最上一层的雅间,她悄悄地梯子搭在了屋檐,伸手晃了晃那梯子,见纹丝不动,婉瑜郡主面上荡开一抹笑。
婉瑜郡主拍了拍手,她一身轻便的小缎衫,看起来干净利索,只是这爬梯子的自是却让人不由得惊呆。
刚上了五节,婉瑜郡主身子便开始发抖,她双手死死地抓着梯子的边沿,腿都有些发软,整个人与其说是爬梯子,还不如说是趴在梯子上。
“楚晗哥哥,拉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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