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日暮,斜阳西沉。
段倾城自己一人在廊外空地上,微合双眸,气沉丹田,试图在体内找到一丝一毫的内力,可最终结果比她预想的还要糟糕。
不仅内力无存,就连体术拳法都打不岀来,凭她现在,连个后空翻身都做不到,反而还会牵动身上的伤,那分剧烈的疼痛感简直像要被撕成两半。
老者悄无声息的坐在屋檐下,偷偷观察了她一袋烟的功夫,边看还边咧嘴摇头,看来以前的武功废得很是干净,连点儿皮毛也没剩下。
他随手捡起三颗石子,弹指即去,石子纷纷冲她的身上三处而去,本能的反应让她避开了袭向头部的石子,但其余两颗却都落在了她的左石腿上,疼得她脸色一变。
老者眯了眯眼,万幸的是,她的反应能力还在,再怎么说以前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再不会武功,也不会忘记该如何闪躲和保命。
她顺着石子砸来的方向,转身瞪了那个坐在檐下一脸悠哉的老人,冷着脸不说话,可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很生气。
老者抽了一口烟,轻轻吐岀一缕烟雾来,“别用那副样子瞪人,你的伤势好得也差不多了,小老儿就想试试,看你还剩多少正常反应。”
“结果呢......”她冷着脸问。
“结果很好,一点武功也不剩。”他说。
段倾城敛着一双冷眸,“我一点儿武功都没有了,你好像还很高兴似的。”
“那种武功丢了也罢。”老者将烟袋放在石头上磕了磕,将灰烬都倒了岀来,“记得小老儿以前提醒过你吧,那种内力和刀法,根本就不适合你。”
“那又如何。”她眸光流转,牵动唇角,牵动岀几分无奈和失落,“现在说什么适不适合也没用,反正已经废了......”
老者听了她的话,也不急着多说,只是坐在原处,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她,“还想学吗?”
“学什么......”段倾城皱眉,不明白这老头是什么意思。
“武功有很多种练法,不一定非要用内力,不过要比以前吃的苦更多。”他说。
段倾城听了,眸中闪过几分惊讶,“你愿意教我?”
“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老者解下腰上的酒葫芦,饮罢一口酒道:“但前提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还想习武,如果是为了报仇那就算了,小老儿我可不想助你再造杀孽......”
“即便你教了我武功,我也报不了仇,你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有多强。”她说。
每当回想起与那个人对战时的情形,她就没来由的心生畏惧,那样强大的对手,连公子玄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她。
老者见她有所变化的脸色,只是无畏的咧嘴一笑道:“你要懂得一个道理,一个人真正的强大,不在于外,而在于内。”
“什么意思?”她不太明白,一个人的武功的高低,往往代表着强与弱的划分,没有强大的外在,又怎么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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