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紫苏冷冷的勾了唇角看向男子,淡淡道:“我给什么说法?生死大死,自有官府论断。”
“可她男人是喝你的酒死的!”男人扯了嗓子喊道:“你也是女人,怎的这般铁石心肠?”
“哦?”紫苏垂眸淡淡道:“我铁石心肠?那到想想问问,要怎样做,才显得我不是那么铁石心肠呢?”见男人张嘴欲言,紫苏霍然拔声,“给她银子,自此人钱两清?死了的死了,活着的好好活着?”
“谁要你的银子!”男人大声道:“你得赔命,你的酒把人喝死了,你还不得赔命啊!”
“是,赔命!”
紫苏目光冷冷的扫过那些附合着喊“赔命”的人,冷冷一笑,目光陡然一历,瞪了身前的男子,“赔命?”
“没错,赔命!”
“做梦!”紫苏忽的便抬脚一脚踢在了那人的档部,只将身高七尺的汉子踢得当即脸色青白绻在了地上。变化乍起,人群还没反应过来,紫苏已经是飞快的对身后的伙计喝道:“给我将他拿起来,我怀疑他和这妇人是拆折党,来讹钱的。”
大张和几个小伙计是一直全神戒备的,当下听了紫苏的话,二话没说,立刻上前将那人给拧手的拧手,抬脚的抬脚,结了腰带捆得扎扎实实。
眼见得那人被捆住,人群里另几个经过最初的懵然后,都反应过来了,当下便一声,大吼,“无良商家仗势欺人,我们跟她拼了!”
眼见那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便要涌了上前,紫苏却是起身往上一站,历声道:“官府的人来了,我看你们谁敢乱动!”
她这一声喝过,往前涌着的人群不由自主的便一顿。
很快街头便响起杂乱的步子声,果见一群着衙役服饰的人朝这边跑了来。
“呼啦”一声,那些围着的老百姓,齐齐的散了开去。剩下几个带头挑事的,看了眼被紫苏抓在手里的领头人,又看了看身后正朝这边跑来的衙役,一跺脚,同样做鸟兽状散了!
紫苏长长的吁了口气。
青青气喘吁吁的跑了上前,站在原地,哈哈的顺了口气后,才对紫苏道:“奶奶……官差……大哥们都到了!”
紫苏点了点头,示意她下去休息。
她则迎着那六个着一色皂色官服的衙役屈膝一福道:“小妇人见过各位官差大爷。”
“邱娘子客气!”衙役领头的,一名叫铁捕头的还了一揖,指了地上瑟瑟挤成一堆的妇人和那个犹自挣的扎男子,道:“邱娘子,这些人,先由我带回县衙。你这店铺只怕也要先封上,待忤作验过尸,怕还要请邱娘子上堂一回。”
“自是应当的!”紫苏点头应道。
那铁捕头立刻示意手下的人将店铺给封了,又对那抱着孩儿哭天抢地的妇人喝道:“走吧,有什么事,到县衙去说。”
“我不去,我不去……”妇人死死抱着自己的孩子,指了那个被捆住的汉子道:“是他叫我们来这跪着哭的,我就说了,那死鬼是自己喝多了酒摔了河里淹死的,跟人家没关系,可他说,能要些银两总是好的!”
“住嘴,住嘴!”汉子挣扎着想要上前训斥妇人。
妇人却是抱着孩子,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都喊了出来。
当下,众人是听得好笑又好气。
自是最后,人还是被带走了!
紫苏少不得又拿了些银两让衙役买了酒喝,暖暖身子。
待得一切事必,大张将贴身藏好的那本册子递给了紫苏,轻声道:“东家,这啥时才能开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