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夫人息怒,并非小的不让你进去见爷,只是爷吩咐过,他在书房的时候,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书房,所以……夫人还是请回吧。”灰衣家丁看了怒气冲冲的夏侯珞一眼后连忙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解释,好像眼前的夏侯珞是什么脏东西丑东西一般,让他不敢直视,却又不能离开,只能将头低下不去看她。
夏侯珞正在盛怒,没有发现灰衣家丁眼中迅速闪过的变化,因着盛怒,她斑秃的头顶上稀疏细黄的毛发微微竖起,配着她那蜡黄的面容,狠厉却往下凹陷的双眼,真真是丑得令人不忍直视,只见她听了家丁的话后扬起了巴掌,再重重的落到家丁的脸上,刺耳的巴掌声随即传进每一个人耳朵里。
家丁不仅不敢也不能反抗,只敢跪到地上,只听夏侯珞厉声道:“闲杂人?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夫人是闲杂人等吗?”
“夫,夫人当人不是闲杂人等,只是,这是爷吩咐下来的话,小的不敢不从啊!”都是主子,都不能得罪,家丁唯有对着夏侯珞一下一下地磕头,要知道,今儿白日,夫人可是险些将菊儿弄死,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这个可怕的夫人。
“你还敢拦着本夫人?”夏侯珞逼近仍旧不让开道的家丁,尖利的声音变得阴毒。
“小的……”
“来人,将这个狗东西拖下去缝了嘴!废了手脚!看他以后还怎么来拦本夫人!”还不等家丁把话说完,夏侯珞一脚踩上了家丁贴在地上的手背,居高临下毫不思索地决定了家丁以后的命运。
尽管手背被夏侯珞踩得剧痛难忍冷汗直流,家丁却不敢吭声求饶,可当他听到夏侯珞要将他的嘴缝上还要把他的手脚废了的话时,再也无法默默地承受苦痛以让夏侯珞放过他,谁知她非但不消气,竟还如此狠毒!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小的没有要忤逆您的意思!”可是,身份低微如蝼蚁的他们,除了求饶,还能做什么呢?
“饶命?哈哈哈——”对于家丁的求饶,夏侯珞非但没有受用,反是更怒,用力旋转着脚,看着她脚底家丁的手因着她的使力而与粗糙的地面摩擦而流出的血,笑得阴毒,“别以为白琉璃那个贱人还会出现救你们这些狗东西!菊儿那个小贱人被白琉璃带走了是吧,不要紧,本夫人依然可以将她弄死!”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家丁背上已因冷汗而湿透,声音也变得颤抖不已。
“还不快些来人将他拖下去缝了嘴废了手脚?”夏侯珞忽然深深拧起了眉,好似十分嫌恶脚跟前可怜的家丁一般,冲院子里值守的家丁喝道,“难不成你们也想要和他一样的下场?”
“夫人息怒!”值守的家丁齐齐应声,顶着沉重如巨石的心情慢慢向跪在地上求饶的家丁慢慢走去,夏侯珞退到了一旁,趾高气昂地看着这些卑微的性命如何在她脚下化作齑粉。
然,就当值守的家丁们伸手将跪在地上的家丁扶起的时候,那前一刻还在无力讨饶的家丁,此一刻不知从何来的气力,一把将靠近他的家丁们的手全部甩开,继而神色如狂地往站在一旁的夏侯珞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