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若慌忙跪下,帮季腾渡求情,“四皇子殿下,求求您,放了民女的哥哥,他虽然纨绔,可不是什么大Jian大恶之人!”
“少玷污了纨绔这个词!”箫连城冷眸上前,神色幽幽的注视着站在季月若身边的阮璃。
阮璃一慌,就想朝楚王府跑,这个时候,怕是只有萧临楚能阻止他做出荒唐事情了。
可是箫连城却看出了她的想法,指尖弹出暗器,阮璃的左腿中的,摔倒在地上。
她回过头,神色愤懑的看着箫连城,“四爷,您这是何必呢?季公子虽然比我们大几岁,可是也算发小,季丞相两朝为官,您就算不给季公子面子,也要给相爷面子!”
“小爷想让他死,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死!”箫连城冷声,蹲在地上看着阮璃,继而转头看着季腾渡,“还不死?”
他催促的道。
季腾渡颤抖着,拿出新配的长剑,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季月若大叫一声,“哥哥——”
想阻止已经来及了,季腾渡睁着眼睛,躺在血泊中,他断断续续,“提醒……爹……铜山……官银……”
话还没有说完,季腾渡就睁着眼睛,无力的坠下了想要朝季月若伸过去的手。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无非是季腾渡跋扈,四皇子更加跋扈,总之京城的这一祸害死了,百姓还是高兴的多。
季月若哭的撕心裂肺,箫连城漫不经心,他一脚踹开了季腾渡的尸体,慢悠悠朝着楚王府走。
阮璃看着他冷漠的脸色,惊的面色煞白。
这真的是箫连城,那个从小爱扯她鞭子,爱将墨汁染在她的裙子上,爱在她的面上画乌龟的箫连城?
来到了楚王府,箫连城想想,还是没有进去,怕是这个没有良心的凤云轻,见到自己第一句话就是,“箫连城你又闯祸了,赶紧滚,别连累我跟你一起受罚……”
想想,他叹息一声,还是转身朝皇宫的方向走。
此时,凤云轻跟萧临楚躺在床上,两人正在玩着幼稚的滚珠弹子游戏。
凤云轻的珠子,离萧临楚不远,轮到她出手,她阴森森的笑着,卯足了力气中指弹出,弹中自己的红色珠子去撞击萧临楚的蓝色珠子。
一击就中,而且她的珠子在床上骨碌碌滚了很远,目测萧临楚是没有办法击中自己了。
她开心的欢呼,“哦呵呵,我又赢了!”
她挑衅的瞪着萧临楚,萧临楚认命的凑上前,她就伸出两指,“啪”一声弹中了萧临楚的额头。
萧临楚疼的牙齿一咬,深吸口气,这死丫头,下手真狠。
他去自己的珠子跟前,伏在那里,找好角度。
凤云轻不相信他能弹中自己的珠子,翘着二郎腿,顶着着一脑门被他弹出的红包,扒着香蕉,高唱凯歌。
正在她得意忘形的时候,奇迹发生了,那么远的距离,床上还凸凹不平,萧临楚竟然弹中了自己的珠子。
凤云轻张大嘴巴,看着神采奕奕的萧临楚,撅起屁股就想逃,萧临楚却伸手一捞,将她拽了回来。
她哭丧着脸哀求,“萧临楚,我跟你玩了一个下午,我就赢了这么一次,你不是人,我再也不要和你玩了!”
她脑门上,都是被他弹出的红包,可是他的脑门上只有那么一个。
虽然他弹的时候很轻小惩大诫,她弹的时候很重,恨不得将他脑门弹出个洞,但是总结来说,她还是吃亏多好不好?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眼神,萧临楚冷笑眯眸,“刚刚弹我的时候,不是很有力气吗?”
“没有,没有力气了,王爷,求求您大人不计,放过爱妃这次吧!”凤云轻将香蕉丢在一边,两只手拽着萧临楚的胳膊,摇晃着哀求。
萧临楚皱眉,“说过多少次?爱妃是我对你的称呼,你自能称自己为贱妾!”
“我是妃,我不是妾!”凤云轻据理以争。
萧临楚冷声,“所有的正妻都这么称呼自己,九王妃一样的称呼自己为贱妾!”
“闭嘴,我不要自贬身价叫自己贱妾,我就要叫爱妃,还有,你一次都没有叫过我爱妃……”凤云轻瞪圆了眼睛,怨愤的看着萧临楚。
萧临楚又一次被成功气到,中指酝酿了力气,乘她不防备,“啪”一声弹在她的额头。
他勾唇一笑,凤眸贱兮兮的凝视着她,温柔的道,“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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