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滴水的山洞中行走,凤云轻松了一口气,扭头看着雌红猴怪道,“多谢,我叫凤云轻,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雌红猴怪,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在山洞上写着,“周木兰!”
虽然是歪七扭八,笔划错误,但是凤云轻还是认了出来,呢喃着她的名字。
周木兰相当兴奋,应该是多年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她比划着,希冀的看着凤云轻,让凤云轻再叫一遍。
凤云轻就再次叫出了周木兰的名字,她明显看见,周木兰笑了起来,连带着它身边的大红猴和一个中红猴两个小红猴都笑了起来。
凤云轻环视着几人,“你们,中红猴毒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说话了吗?”
大红猴,仰头做了一个灌药的动作,接着做出逃跑的动作,最后躺在地上装死。
雌红猴心急如焚,拿了石块,继续在山壁上写着。
可是它写的乱七八糟,凤云轻实在认不出来,最后急了,雌红猴索性石头一甩,也躺在地上装死,最后指了指凤云轻的胳膊,又再自己的脸上乱抓一通,接着比了比自己孩子的方向。
几个小红猴,算是明白了妈***意思,上前,毕恭毕敬的对着凤云轻跪下。
凤云轻吓了一跳,吸气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装死躲过了一劫,现在只有我,可以救你们的孩子?”
除了跪地的三只红猴,两个大红猴,不住的点头,希冀的看着凤云轻。
凤云轻苦涩一笑,卷起自己的衣袖,“实不相瞒,我也中了红猴之毒,正在寻找解药,若是红猴毒真的有解,我会再回来的路上,再次经过这里,帮你们都将毒素解了!”
那雌红猴,面露失望之色,试探的上前,想要伸手去触碰凤云轻的胳膊。
她的胳膊,肤白如雪,上面一簇不合时宜的红毛,突兀的长着。
在雌红猴的手,将要触碰到她肌肤的时候,嘴角有疤痕的红猴,一把将她拽开,似乎对凤云轻的胳膊,心生畏惧。
凤云轻放下衣袖,叹息着道,“我中毒可以追溯到前世今生了,你们呢?你们是怎么中毒的?”
大红猴伸展两个粗壮的手臂,仰起头,咆哮着发出愤怒的嘶吼,那两根手臂则是不断的击打着自己健硕的胸膛。
似乎陷入了往事的痛苦回忆中,他狰狞的眸子,呈现了一股挣扎的流光,捡起地上的石头,他开始在山洞的石壁上,写写画画。
凤云轻相信,他原本是识文断字的,只是离开人类的社会太久,他已经忘却了很多东西。
有些似字非字,有些则是完完全全的画,凤云轻半是揣摩,半是根据上面凌乱的画,还是猜出了红猴怪中毒的真相。
原来,他本是灯塔村的村民,生活的朴实却又平淡无奇。
三十多年前,村长忽然将他叫去了村子里的祠堂。
作为村子里最没有背景的人,他是没有资格进入祠堂这种地方,但是村长不仅叫他去了,还让他跪下来,叩拜了列祖列宗。
拜完祖宗,村长给他端了一碗符水,说是可以保他平安,他毫不犹豫的喝了,因为当时的村长,没有道理害他。
喝完了符水,他成了村子里最大力的一个年轻人,村长为了照顾他,让他挑选了村子里最漂亮的两个姑娘,做了媳妇。
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他的人生正朝着满意的方向发展,村长甚至表示,等他百年之后,会将村长的位置传给他。
可是好景不长,很快的,他发现自己身上,长出了诡异的红毛,并且这些红毛正以疯狂的势头发展。
惊慌失措的他,闯进了村长的家里,想要告诉村长这个秘密,那个时候的他,以为村长是疼他的。
可是当时,村长不在,反倒是不远处的祠堂,灯火通明。
他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去了祠堂,没有立刻闯入祠堂,他躲在暗处偷听。
祠堂内,村长似乎正在审问犯人,听口气,这个犯人是从盐湖村抓来。
村长恶狠狠的抽了盐湖村犯人一鞭子,凶神恶煞的问道,“灯塔水母在哪里?”
他觉得奇怪,他们村子就叫做灯塔村,可是灯塔水母,又是个什么东西?
只听被绑在那里的犯人,“桀桀”的笑着,“你们找不到灯塔水母的,灯塔水母在三千年前,造出了第一个不死人之后,就彻底的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