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须臾,树丛中有人影,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走。
箫连城一看,既不是刘肥,也不是薛少贵,而是蔡云。
蔡云脸色难看,发丝凌乱,看样子像是走了很久,她扶着大树,大口喘息,满目疑惑的盯着箫连城道,“是,是四爷吗?”
阮璃一向不喜欢蔡云,看见蔡云的那一刻,兔子般躲进了箫连城的身后,箫连城安慰似的,拍拍阮璃的手臂,往前走了几步,靠近蔡云道,“你遇见了什么?为何连我都不认识了?”
蔡云盯着箫连城,神色狐疑,看了几秒之后,大声的哭了起来,往前几步一头扑进了箫连城的怀里,泪如雨下,“四爷,我好怕,我和你们走散之后,就一直找你们,可是这里什么都是假的,连火堆都是假的,四爷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困死在这里?”
箫连城微微一笑,抿唇,“是吗?你看见的什么都是假的,那你听见刘肥和薛少贵的声音了没有?”
蔡云抬起头,脸颊上挂着泪水,迷茫的摇头。
箫连城一把推开了她,“你也说了,这里什么都是假的,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假的呢?刚刚我明明听见刘肥的声音,小璃听见薛少贵的声音,可是出来的人,是你!”
蔡云愣在了那里,脸色苍白的道,“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的走,就听见四爷的声音了,就走了出来,四爷您昨晚和阮姑娘摔下山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箫连城不说话,冷瞥了她一眼,他拉着阮璃往前面走,蔡云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
几人走回火堆旁边的时候,看见薛少贵和刘肥站在一起,正研究箫连城的那匹高头大马。
箫连城冷斥一声,“你们做什么?”
他松开了阮璃,上前,将两人和自己的马隔开。
刘肥盯着箫连城须臾,然后伸手去捏箫连城的脸,箫连城咬牙,凤眸几乎迸发出火焰,刘肥这才收了手,惊呼,“四爷,真的是您啊,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
箫连城咬牙切齿,“你死了,我也不会死!”
刘肥歉意的笑,“那是,那是!”
他回头看着阮璃和蔡云,皱眉道,“蔡姑娘,不是让你呆在原地吗?你跑哪里去了?”
蔡云忍着委屈,“我不知道,你们昨晚去找四爷之后,我就呆在这里昏了过去,等我醒来,四周都变了,马和火堆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就四周去找你们还有四爷!”
刘肥叹息一声,“这狗Ri的地方,鬼鬼祟祟,玩的刘爷我胆战心惊,生怕再也走不出去了!”
箫连城点点头,下巴一点四周,“看看,这有哪些是假的,记住,千万不要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木!”
刘肥点点头,盯着踏雪马旁边另外一匹,“四爷,这个是假的吧?”
箫连城“嗯”了一声,声色不动,“我们回来的时候,阮璃弄死了一匹你的瘦马,还不知道会对破阵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这个时候,我们最好按兵不动!”
薛少贵跟着一落初文学头,“我也听说过了,有些邪门歪道的阵法,是要以死物为阵眼,若是那些东西不见了,就要血祭,所以,这里的东西能不动,就尽量不动吧!”
箫连城拉着阮璃坐下,阮璃打了一个呵欠,又困了,其实她更多的是饿,但是这种情况下,确实没有吃的,饿也没有办法。
刘肥跟着一起着急的点头,“血祭?已经灰飞烟灭了一匹马,怎么办?”
箫连城白了他一眼,比了一个杀的手势,“割下你的一块肉做血祭了!”
刘肥哆嗦一下,不说话。
薛少贵跟着一起坐下,叹息,“我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得快点找出破解阵法的方法才好!”
他抬眸看了一眼蔡云,“蔡姑娘,你有什么主意吗?”
这是薛少贵第一次跟蔡云说话,蔡云心里依旧是畏惧着薛少贵的,脸色难看的摇摇头,站在箫连城的身后,一言不发。
箫连城看了一眼薛少贵道,“你都没有办法,小云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有办法?”
这话是在明显维护蔡云了,蔡云的脸色好看了一些,蹲在阮璃的身边,跟着一起坐下。
薛少贵被箫连城这么一呛,也不说话,无奈的笑笑,跟着刘肥坐在一起。
可是这样虚无的火,着实没有什么温度,只能像一个风向标般,证明几人还在原地,没有离开这诡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