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隋青山把养气符给她的时候也没多说。
眼下听闻,她也有些惊奇。
隋泽川亦是惊奇地看着隋青山,“爸,这是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你们不成?”隋青山在病床边坐下来,拉着谈芸的手,“这些年我忙着工作,忘了家里,也忘了你,昨天徐夷光那小姑娘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但昨天晚上我就发现你神色不对,心里有些怀疑,就睡不着,你一出去我才发现了那诊断书,可见她都说准了。”
隋芳芳来了精神,在床尾坐下来,“我以前听我们班里的人说过,国外有占星术,可灵验了,但咱们国内提起来好像都是江湖骗子多,原来我们这也有高手啊。”
隋泽川和隋芳芳态度相反,“我觉得吧,这种事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也许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你碰一个试试?”隋芳芳立马反唇相讥,“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随便这样上去说话,不被打死都算是走运,谁会这样来胡说?再说,人家要咱家钱了吗?”
隋青山一听,猛地一拍脑门,“对对对,我一分钱还都没给过人小姑娘,真是糊涂糊涂!”
隋泽川闻言,一噎,他倒是想说,人小姑娘可能是江湖骗子来着。
可人家这会子一分钱没要,还能骗什么?
见他不说话了,隋芳芳倒是乐了,“看到没,人家是高人,不在乎身外俗物知道不!”
隋泽川看她一眼,没跟她针锋相对。
隋芳芳就这性格,只要跟他相处,就喜欢跟他掐架,有事没事就掐两句,他都习惯了,以前年纪小不懂事跟着她吵,现在都不想吵了。
“那个小姑娘,真这么厉害?”见他们说个没完,谈芸摸着手上的镯子,刚一出声,又低呼了一声,“这镯子,好奇怪!”
隋青山立即看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隋芳芳和隋泽川也紧张地看着谈芸。
谈芸按了按那镯子,“这镯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会流动一样,我一碰,就能够感觉到好像有一阵暖风吹过来——很舒服。”
听到她这番评价,隋青山松了一口气,问道:“那你有没有觉得胸口轻松了点,不疼了吧?”
“早就不疼了,这会儿还有点微微的暖,不像平时火辣辣的疼,好受多了。”谈芸摸了摸胸口,更加讶异,“那小姑娘,真的灵哦。”
隋泽川闻言,更是无话可说,心里也对这个小姑娘有点好奇。
隋芳芳一向喜欢国外的占星术,只觉得很神秘很向往,眼下听到徐夷光更厉害,便崇拜起来,“爸,等回头你再见到那个大师,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我要膜拜一下!”
隋青山乐了,“你这皮猴子,就老实点吧,人家比你还小呢。”
“比我还小?!”
“不是吧?”
隋芳芳和隋泽川异口同声地惊叹起来。
他们都以为,隋青山口中的小姑娘,起码和隋芳芳差不多大,没想到比隋芳芳还要小。
“这丫头就够小了。”隋泽川看了看隋芳芳,“比她还小,那不就是个小娃娃?”
“你说谁小啊?”隋芳芳一听,差点又跟隋泽川掐起来。
隋青山和谈芸立即笑着居中调停,一家人气氛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