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师爹?这厮说的还挺顺口。
望江楼的饭菜上的很快,没人喝酒,吃过饭,王三婶、胖婶和学生们站在窗前,远眺,看对岸灯火阑珊。
花谢和毛毛去后厨要了一只整个白切鸡,去马车旁边喂大黄吃晚饭。
花逸安、欢喜和刘天正在喝茶。
放下茶杯,花逸安问欢喜,“看医药大赛明天要去预定座位,你银子够吗?”
欢喜认为要不了多少银子,“十两银子够吗?”
刘天正也没想到这个问题,看了眼十三个孩子,“预定座位的银子,我来出,欢喜你只管带着孩子们进去就成。”
“那怎么行,刘老你已经提供住所,我们怎么能让您再出这个银子。”欢喜问花逸安,“我们这些人都进去看,要多少银子。”
这女人什么都没打听清楚,就来京城了。花逸安伸了五根手指头。
一看五根手指头,欢喜皱眉,“总共要五十两银子,这也太贵了吧。”
“不。”花逸安摇头,“一人五两银子,而且只是先前的药理赛,后面的医术赛和两方面综合比赛,要看,还得另外花银子。”
欢喜算了算,三场比赛看完,得花二百两银子。欢喜真有点舍不得,关键是手里没这么多银子。一时间愁眉不展,“那怎么办?”
花逸安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喏,给你。”
“谢谢,你的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能一有困难就跟你伸手。我们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欢喜不想欠花逸安的,两张银票一千两银子,得还一辈子吧?
一旁的刘天正看了眼银票,说道,“欢喜想不花银子看比赛,也有办法。”
“什么办法?”欢喜心下一喜,“您快说说看。”
花逸安收起银票,心里已经知道刘天正的想法了。这也是只狐狸,一步步下套。不过,也是好意。
接收到花逸安的视线,刘天正咳嗽了一声,“其实你可以报名参加比赛,参赛队伍进去观看,不需要购买座位。”
“让孩子们参加比赛?”欢喜有些担心,“那些参加比赛的学生可是学了几年的,她们才学了三个月左右。恐怕,打击太大,她们心里承受不住吧?”
就怕被对方按在地上摩擦呀,学生们还小,怕她们心里受伤。
“哎,咱们只参加药理赛和后面的针灸穴位赛,上去诊脉治病,我们可以不用去参加。”刘天正劝解欢喜,“她们学了三个多月,平时也有小考大考。这次就算是个大考,实际检查一下她们的学习成绩。”
欢喜想了想,“我得问问孩子们的意思,毕竟这件事情是她们的事,我不能断然的给她们做决定。”
“说的也是。”刘天正点头,“那就把孩子们叫过来,问问她们的意思吧。”
坐在旁边没啃声的花逸安说道,“你别直接说参加比赛,把眼前的困难跟她们说一说,再说这个办法。循序渐进,爷觉得她们会接受快一些。”
想的挺周到,欢喜应了,“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