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耐心的给她们讲解,学生们听得很认真。
数了数人数,刘天正问欢喜,“这集体赛还差一个人,怎么办?”
原来集体赛要十四个人,欢喜一看,没人了呀。一时之间,大家又犯起了愁。
毛毛从花逸安怀里下来,举手,“娘亲,毛毛也可以参加呀。”
儿子其实比学生们学的都好,欢喜问刘天正,“刘老,毛毛会不会年纪太小了呀?”
“不小不小,大赛又没规定年纪。”刘天正喜滋滋的道,“小米可以,毛毛当然可以。”
“耶,太好了,我也可以参加比赛。”毛毛雀跃欢呼,拉着花逸安的手,“爹爹,你来看我比赛吗?”
“当然要来。”花逸安碰碰欢喜,“给爷一个位置啊。”
看了眼花逸安,欢喜问他,“你去合适吗?这是京城不是清水镇,很多人认识你。”
“认识就认识,爷长得又不丑。”花逸安看着欢喜,“怎么,爷去还能给你丢人啊?”
这厮就是故意扭曲自己的意思,欢喜也不和他争,“你要就去吧,别觉得枯燥乏味就行。”
花逸安勾唇笑,“不会还有你吗?”
欢喜没理他,茶水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
吃过饭该回去了,走走停停的到了刘天正的宅院门口。
女孩子们去两两练习溺水急救,毛毛找小姑几个说话,王三婶和胖婶去厨房帮忙烧水一会儿给孩子们洗漱。
花逸安、欢喜和刘天正三人到了正厅,刘天正让上了茶水,“安爷,今年得了几两毛尖儿,您尝尝。”
端起茶杯,花逸安抿了一口,“刘老这茶,先苦后甜,应该是春茶。能在两颊和舌根感觉到回甘的毛尖,可说是中等。能得到中等毛尖,也是不易。”
“这几两早春的毛尖,还是托老友在原产地买的。”和懂茶的人一起喝茶,是享受。刘天正又给花逸安斟了一杯,“这还是今年第一次喝。”
“我哪儿还有几两极品毛尖,前天泡了一壶,真真是沁人心脾。”花逸安闭着眼睛回味,“什么时候刘老有空,一起品茗。”
“老夫闲得很,随时都有时间。”极品毛尖,那是可遇不可求。安世子深受皇上宠爱,定是回京后皇上赏的。刘天正一听邀请自己,恨不能即刻就走。
欢喜对喝茶没有研究,只要不苦都行。
喝了茶,欢喜去学生们睡的屋子里看了看,一个个拿着书正看呢。欢喜站在门口,笑着道,“有句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不过呢,晚上光线太暗,我不支持你们看书。要想看,明天还有一天的时间。现在呢,都睡觉吧。”
女孩子们收了书,几个结伴去厨房打水洗漱。
学生们都睡了,欢喜检查了一下被子是否盖好,摸了摸额头,又嘱咐胖婶多费心。从屋里出来,就看到花逸安抱着毛毛站在院子里。
“你要回去了?”
花逸安眼光烁烁的看着欢喜,“嗯,要回府。”
“好。”欢喜伸手要抱毛毛,“来,毛毛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