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73：沟通

/>     陆兰英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陆朝阳道：“那黄大夫……”

    陆兰英不等她说完，就道：“不……朝阳姐，我暂时，不想嫁人。”

    陆朝阳想劝，又无从开口，只好就默不作声了。

    然而陆兰英并不是一个蠢人，跟了她这么久，肯定也知道她的脾气。如果是好事，她这两天情绪也就不会那么低落了。这根本就不是原来陆朝阳该有的样子，虽说嫁人以后收敛了很多，但是她一直也没有这么消沉过。

    陆兰英只是打定主意，她不说，自个儿便不问，只好跟着她，以后总会知道的。

    还没过正月，仁心堂就开门了。先前也有零零散散的病人上门求医。可是虽未过正月，做大夫的哪里有绝对的假期。耿行知和周大夫还没有来上班，便是陆展瑜和黄知秋经常出诊。陆展瑜出诊的时候也会把商玉卿带上了，让他帮自己提药箱，或是干别的什么，总之就充任一下助手的角色。回来的时候还会和他讨论病人的病情，问他的见解。

    每当这时候，陆朝阳便再一遍专心做针线，或者是别的活计，并不开口。有时候商玉卿走神了挨骂，她才会帮一两句腔。

    乡下赵家今年是打算全家搬迁上山，因此分外的忙碌，老宅经营成熟，盈利可观，自然不能丢。留下了一个能干的管事扛着，赵牧也就不过问了。在搬家的过程中，有许多闲置家具，赵牧便让人送进城来，给林家，或者是陆朝阳家。

    赵牧父子只当赵达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只是实在是没想到，这里头还牵扯得这么深。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你老实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一直在暗恋你！对不对？

    什么破人唱的歌还让你心痛了？告诉哥哥，我抽他丫的！敢让我小妹不舒服，找不痛快吧？

    也为别人而流……

    落英，你怎么啦？说话怎么打结呀，你不是哭了吧？

    是吗？什么歌呀？

    落英，你还在听吗？

    差一点点啦，我就是听了觉得心里好象有点痛，不过我又不知道为什么，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就算是没心没肺的人呢？

    好……好听。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可我现在也不用去惊动小雨吧，甚至可以说我现在都不明白我是不是想去打动小雨。我只是在听了一首歌后，冲动的过来了，还没有想好究竟看不看小雨对我有没有什么重要性，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现在的行为不象是一个经过高等教育的高等动物，倒活拖拖一个单细胞生物！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这个丫头！声音是越说越小，但在我的耳里却是越说越响，你在说什么呀？我不哭不哭不哭！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在同一天听到同一首歌？又为什么她会让我听这一首歌？

    你知道什么了你？连我这个有傲人记忆力的人都不能完完整整的想起在我们之间的一切，你个失忆的你又知道什么了？

    （嗯？这小妞在说什么？不是跟踪我了吧？）

    有人说，在你紧张的时候，你去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你可能就会放松下来，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基本已经放松了。既然我已经不是那么急着想见到小雨，我决定在小雨的楼下抽根烟，先搞清楚自己想做什么，再找出如何去做的方式，这可是我们的经济系主任的名言。

    喂，你在哪儿呢？

    记得当年在学校里的时候，我们最看不惯中文系的了，他们有什么呀，不就是文章写的比我们好点吗？所以他们就情书写的比我们好？搞得兄弟们在用时间和金钱追女朋友的时候，他们写点什么就搞定了，不爽啊。有那么两句话，叫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用个数学上的恒等式可知，金钱也是生命，我们用时间和金钱去追，那可就是我们在用生命追呀！和他们比比我们可谓是为了爱情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了吧。这就是让我们对其极度不满的地方！不过话又说回来，人们不总是把学中文的才当作是文化人吗？这些文化人说的一些话倒还真就蛮有道理的，有一次我们不耻下问（可见从骨子里我们是看不起这些怕死的人的）了一个中文系的高手，他说了这么几句：写情书这个东西，你要么就打动她，不然你就感动她，再不行至少也要惊动她！在我们这帮理工科的文盲的简化下，就变成了：情书，一就是用诗（打动），二就是用议论文（感动），三就是用血书（惊动）！

    就这样，我在小雨的楼下，小雨在她的家里，我们一起听着同一首歌，在同样的城市里，同样的天空下，我们沉浸在了同样的音乐里。

    嗯。

    不可能，我觉得我们一定不光是同学那么简单！我知道了！

    笑话，我怎么会哭啊，听首歌就会哭，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呢？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不要怕打击我，你就告诉我实话吧！

    小雨家的音乐音量开的好大，我根本不用在手机里听，在楼下我都听见了，可这首歌怎么听的这么熟呀？这是……

    唱的人我没听说过（听说过你也记不起来！），哦，就是以前听说过我现在也不记得了（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歌真的很好听，声音也很好，就是调子稍稍有点伤感。

    ……是啊，我一直认为你和我有很多地方是一样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14、

    我告诉你哦，今天我在街上买了一张碟，有一首歌好好听哦。

    不过这些问题我肯定没有办法知道〖答〗案了，因为我已经傻了，让〖中〗国电信和〖中〗国联通都见鬼去吧！我不在乎了！

    在我抽到第四根的时候，我发现我真的找不出什么理由上楼，唉，岁月不饶人呀，年纪大了要去找个MM还真就是瞻前顾后的，哪有一点我当年找小雨的影子？我自嘲的想着，回去吧。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小雨的！

    冲到小雨家楼下的时候，我却又退缩了，是啊，我这么突然就来了，小雨会有什么想法呢？当然我可以不去管她的想法，可我总要向她解释我为什么来吧，难道直接对她说：我想你，我想来见你。这样的话别说我现在说不出口，我早已不是挥斥方遒的同学少年了，就算我能拿出皮厚来说，恐怕现在的小雨听了不会感动，只会惊动！

    伤感？那你听了有没有哭啊？

    你说吧，我们是什么关系？（从她嘴里说总比我自己说自己没说实话要好的多，这算不算一种驼鸟心态？）

    红万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我想就是里面的助燃剂太多了，一根烟一下就抽没了，呵呵，还好我有买一条烟的习惯，要不这一周我还要为烟操心，现在自然是不用的啦。一根烟咱不是没想明白吗？好办，咱再来一根！

    我们？我们不就是同学喽。（我还在死扛）

    （一直搞不懂人为什么现在一打电话就是这个开头，我在哪儿你就不打电话了？该说的你还是要说，不该说的你打过来了让我好奇了我会逼着你说！）

    死落英，你不说是怕我难受吧，哼，有什么呀，我真的知道了！

    我在外面呢。

    （我的手机呀，555555555，小雨你是不是又找了个兼职？在声讯台工作的那种？）

    （算？你不算。你压根就是！）

    好的，我听着呢。

    （呵呵，这象不象老婆抽查？经典对白呀。）

    嗯？？？？？？？？？？？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十年！！！

    什么啦，我才不要你做我哥哥呢（你肯我也不肯啊），不说了，我放给你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