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差点就被打死。
次日一早,霞光初露。
倭寇们准备出海了,临走前,又把刘瑾拖出来打一顿,兴奋得不行。
大船缓缓驶离。
除了木笼子里被关的五个倭寇,岛上空无一人。
“倭寇不直接杀咱,以打咱为乐趣,挺…挺住就能活。”刘瑾气若游丝,自己给自己打气。
三日过后,一艘大船慢慢驶回岛上。
倭寇们陆续登岸。
发现被关在笼子里的四人,全都死了,把他们清理出来。
有一个倭寇准备把笼子里的刘瑾清理出来。
“头儿!他竟还活着。”
倭寇一脸惊奇,把刘瑾从笼子里拖出来,丢到地上。
寺斋藤如同见了鬼一般,被毒打了几次,又饿了三天,竟然还活着?
一脚踹在刘瑾身上,瞧见他真的动弹了一下。
“把他丢到草棚里,今就是咱们的人了。”
刘瑾迷糊醒来,发现有人喂粥水,饿得本能地咽了下去。
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两日,才恢复些力气,他爬起来去海边洗了个干澡。
“你这身板也杀不了人,在岛上打杂吧。”徐初四横着脸道。
刘瑾唯唯诺诺地点头,笑嘻嘻道:“咱什么都能会,能洗衣做饭,能给您讲乐子,还能唱戏呢。”
两天后,岛上的倭寇们喜欢上了这个会逗人乐的娘娘腔。
刘瑾却发愁了。
毒药找不到了……
他跟从倭住在草棚里。
从倭大多都是流民,肮脏秽臭,可是跟西域路上的凶险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刘瑾睡到半夜,发现有人在摸他的身子,惊吓地坐起来,掏出刀子。
从倭嘿嘿笑道:“你一个男的,咋长的那么嫩?”
刘瑾眯眼笑道:“在官爷家伺候过夫人。”
那从倭不疑有他,翻身便睡了过去。
半夜,那从倭便从床铺上神秘消失了。
住了一日,刘瑾得到许多消息。
小七岛的倭寇有两百多人,其中真倭十七人。
这十七个武士浪人手上杀过的士卒,都在百人之上,骑射和武功堪比军营千户,极为厉害。
他还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三艘大船回岛国了。
剩下四艘不知去向。
又三日过去,他偶尔去给寺斋藤讲乐子,从劈叉干到了烧火,在伙房里帮忙。
惊喜地发现,伙房里的盐罐,不正是他带来的那一斤毒药吗?
“小的也会烧菜,爷您歇着,让小的来。”
天快亮了,刘瑾打算给他们做顿肉包子。
他开始和面,然后剁肉馅儿,时不时往肉馅里撒一把“盐”。
伙夫怒道:“你放那么多盐做什么!”
刘瑾讨好似的笑了:“好不容易吃一顿肉包子,多放一点才好吃。”
天边霞光亮起,炊烟熄灭了。
刘瑾喜滋滋地喊道:“包子出锅了,快来吃包子喽。”
倭寇们一人一个肉包子,满心欢喜的吃起来。
寺斋藤见这包子油光发亮,咬下去还有汁水爆出来,面皮劲道,肉馅厚实,便吃了三个。
“王大人快来接咱了吧?”刘瑾向西北望去,嘀咕了一句。
此时,海面上,
王守仁正乘着漕船,带着一百二十镇海卫,前往小七岛。
左宗彝站在船头眺望,有些担忧:“贤侄啊,刘小强能毒死他们吗?”
王守仁摇摇头:“小侄也没有把握,即便毒不死,区区一艘船的倭寇,我等也能应对。”
三日前,倭寇劫掠了上海县,疏奏怕是快传到京城了。